第177章 长孙润的刁难(1)
想到这里,房遗爱面色如常拱手道,“会试乃是国家盛世,成绩与否全看自身才华,何谈笼络二字?再说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他此番前来必是有公务来寻国公。”
出言试探过房遗爱后,谢仲举心中大致有了底,话锋一转道,“何榜首倒是信心满满啊。”
秦京娘坐在席间,见房遗爱、谢仲举言语间尽是周旋之意,这位生来不喜红妆爱武装的奇女子,顿生惧意,唯恐冲撞了谢仲举的她,连忙起身道,“我吃好了,先行回房去了。”
待等秦京娘走后,房遗爱起身打了一个舒展,搓手道,“眼下会试临近,学生要回去攻书了。不知贵差你?”
身为女儿身的谢仲举,对于之前在客房撞到房遗爱与秦京娘罗帐嬉戏一事耿耿于怀,此刻见房遗爱面带笑意,心中不屑之意愈发重了几分,起身冷声道,“榜首只管用心攻书,在下回房就是。”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二堂,可还没等踏上通往后院客房的廊道,秦府中小厮便出言拦住了房遗爱。
“何公子,元帅请你去正厅。”
得知小厮来意,房遗爱大感不解,暗想,“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国公怎地会唤我去正厅见他?”
怀揣着不解的思绪,房遗爱略显尴尬的对谢仲举笑了一声,接着二人先后朝正厅走了过去。
来到正厅,秦琼与褚遂良主客而坐,交谈间尽是客套奉承言语。
见房遗爱、谢仲举进门,褚遂良起身站立,打量二人,暗道,“为首此子脸色稚嫩,看着不似何榜首那般有学识。但是后面这位喜怒不形于色,想必一定是何榜首了。”
弹动心弦,误将面色冰冷的谢仲举当做“喜怒不形于色的何足道……”的褚遂良,疾步向前,微笑拱手道,“久闻何榜首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眼见褚遂良误将谢仲举当做房遗爱,秦琼背地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褚河南性子一贯刚直,可千万别惹着这个面瘫的小煞星!”
看着自顾自与谢仲举攀谈的褚遂良,房遗爱心底不悦道,“什么眼神?难道我在他心里竟然是一个面瘫的形象?”
“哎呀,何榜首器宇不凡,难怪可以写出《陋室铭》《侠客行》这般精彩绝伦的诗词来。”
褚遂良越说越起劲,完全不顾谢仲举冷眼相视的态度,竟自一把拉住谢仲举的手掌,笑嘻嘻的请教起了瘦金体的书法结构!
谢仲举身为女儿身,自幼进入宫中,曾几何时被异性拉过手掌,更不要说是年过半百的褚遂良!
见褚遂良举止过激,谢仲举毫无情面的甩开其的手掌,冷声道,“在下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此言一出,褚遂良尴尬至极,满面通红的望向房遗爱,支支吾吾了半晌,这才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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