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允许这些人乘车,本身可以满足他们虚荣的心里,也可以让他们替自己夸耀自己的德政,让百姓们知道朝廷的仁德,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另外,还可以从安保角度出发,乘车不论是保护,还是控制,都比散装要强太多。
唯一的缺陷就是,徐梁觉得曹化淳的要价,多多少少有点低,三五千两实在是有点低。
以当下的购买力,三五千两,也就相当于后世的一百多万。
这帮富豪手里的钱,可不仅仅是这三瓜俩枣,让他们付出如此之低的代价,便享受跟亲王出巡的福利,实在是太便宜了。
要知道后世叫几个戏子,举办个海边儿的宴会,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们可以分阶段收费”,徐梁道,“既然我们准备搞得大一点,就没有必要让京师的商旅把好处占完吧,而且他们也未必愿意跟着车架一路折腾,我们可以将路线划分,多收费几次。”
于是曹化淳领着一帮工部的大佬,经过多方核算之后,将亲王车架的路线进行了重新划分,竟然让他们将一趟出行,划分出上百个站。甚至某些风景优美,历史悠久的路线,被吵到了上万两的高价。
这直接将收入提升了数十倍,让一群户部的大佬直呼内行。
皇爷不仅仅会打仗,这挣钱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
而且皇爷这钱挣得,让所有人心服口服,跟万历朝那种民怨鼎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甚至还可以开拓出皇家日用的品牌,这些做工精良的皇家日用品,被这些有钱人享用过之后,肯定会趋之若鹜,成为大明鼎鼎有名的奢侈品品牌。
现在朝廷的法度严格,一旦确定商标之后,别人是不可能盗版的,尤其是再皇权的大刀面前,更是没有人敢瞎折腾。
要知道,徐梁手里还握着锦衣卫,谁瞎折腾,这帮飞鱼服,可不是好说话的。
朱慈烺对于此次南行的心态其实一直颇为复杂,他一直担心皇帝陛下,会因为他的关系,而大搞破张浪费,这跟他的初衷是不符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着实有些让他感觉匪夷所思,最后被她姐夫的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将近有五千万两的收入吗?我还有这价值?”朱慈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若是父皇当年也让自己搞这么一通操作,好好的圈上一笔钱,父皇也不会再煤山自尽了吧?
时下流行小说,偶尔也翻翻这些东西的朱慈烺,甚至想过小说中的情节,若是自己能够回到过去,将这个办法说与父皇听,现在大明或许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不过朱慈烺还是清醒的,这么大的收入,肯定意味着有人要掏出腰包,所以他很认真的询问,是否有强买强卖,逼迫商户的刑警。
“分批次,分路段,每个商户掏出钱的钱财也不多。这些人都是经营高手,他们很清楚,将银子藏在地窖里生锈与随你一并南下的区别。”
“可这也太多了。他们能拿到什么好处?就是一介名声吗?”朱慈烺越发的感觉匪夷所思。
徐梁道,“名声占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却并不是全部,这些人在用他们的方式,向新朝廷宣誓着他们的忠诚。他们想让朝廷看见,他们是忠于朝廷,是想为朝廷效力的。当然,还有经济效益,那就是随行的商旅,日后再做经营的时候,地方的官府,自然辉对他们有所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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