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春色荡漾。
周超刚才上楼时,叫老鸨的意思,本是令有事情的,关于卢安的事他想了解的清楚些,心里一直有些不踏实的。
哪知道被老鸨生生的给误会了,理解到了床帷之事上去了。
卢安消失了有些日子,一直也没有音讯传回来,老鸨心里那个怨啊,该死的王八蛋一定是去南江口找女人玩去了,把老娘扔这山沟里喝西北风呢。
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之季,天天满耳充盈着隆隆的炮声,穿行在枪林弹雨中,那种床板的吱嘎,隔着门缝传来的喘息,都勾着她的魂,老鸨的心怎么可能不痒痒难耐?夜里,她有好多次,自己用手给自己解决了...只是,那感觉,终究还是虚幻,事毕,心里头更是一片空落落的。
本来对周超,她一直是畏惧怯缩的,那可是能拿捏她生死的人啊,管的直直的,随时叫你关张滚蛋,没有价还的。
今晚被周超这一声错误的命令,她当成了是宠幸,心里虽然忐忑不安,但还是期待的,忍耐不住的期待,一个公门官爷,一个烟花风尘,老鸨自知搭着梯子也没有攀交的可能,只是,原始的渴望,本能的欲求,一旦被诱发,又怎么能遏止的住?
随着周超一声“一起洗...”,老鸨的羞意更多了些,自己多久没有过这样的给人服务的场景了,她已经忘记,好像很久了。
连倒了两盆水,女人总算洗尽了脸上的脂粉气,才俯身开始重拾往日的旧业,许是真的疏旷的久了,手艺有些生疏之感。
电取暖器调到了最高的档位,温度把空气烤的有些炽热,床上的被褥也暖烘烘的,女人的大红毛衣除了,胡乱的扔在被子上,明晃晃的白茫茫的身子在周超面前一览无遗,身上的小物件也是红色的,被丢了出去,挂在床架子上晃荡着。
冬日的雨雪天里,天尚未晚之季,紧闭的房间内,一场大战爆发。
一个是花中狂蜂,经验老道,早已经历过无数次的野外战斗的考验,一个是林中浪蝶,阅人无数,曾经身经百战,在浴火硝烟中知晓了各式战法。
外面雨雪大作,屋里雷电交加。
战斗呈胶着之势,攻防互换,势均力敌。
男人观察着敌情,并不急于狂轰滥炸,久久的在高山之上盘桓,任波涛汹涌,在山峰之间腾挪辗转,暂时的安下了营寨。
陡峭的高峰山峦之下,雪茫茫,一片原野坦途,挥师南下,进攻的部队从高山之巅席卷而下,突袭迅猛,如破竹之势,女人无险可守,阵地交替的节节后撤。
大军所过之处,呢喃四起,娇声连连,夺营拔寨,据点一个个被占领。
兵锋滚滚,掩杀而至,很快就到达了平原与森林的交界之处,浓密的森林交织缠绕,深沟幽谷,崎岖难行。
勒马远眺,森林里沼泽密布,暗流汹涌,女人据城坚守,四门不出,一时间,男人的大军叩关不得,阻滞不前。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奈何曲径幽邃,沼泽泉涌,大军久攻难逾,男人倒也不急,调拨两路轻骑,直奔高山之巅,左右扑向那巍巍的山峦,强行的攀上山之最高处,顿时,娇声大作,抵抗渐渐趋于疲惫之态。
趁着敌军心神迷乱涣散的当口,进攻的号角再次吹响,呜呜声中,先锋铁骑挺枪直闯,单骑叩关,越过羊肠小道,跋涉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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