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怕个卵子,字都签了...县里的老爷们难道还自己打自己脸啊...没事。”翁炳雄不屑的语气,甚是傲然。
“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眼皮子乱跳...”苗翠花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松缓。
“哈哈,封建...”翁炳雄得意洋洋的笑着。
苗翠花是偷偷的听了田家民和黄国安招待镇上派下来的几个人时,在自己的饭馆里说的事,可把她惊的不轻。
本来对富民铁矿她也是没什么好感的,把这龙柱山炸的碎石乱飞不说,前面的那个湖,水都不能吃了,只是,自从傍上了翁炳雄,苗翠花的态度变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富民铁矿的一丁点消息,她都上心的很。
偷听到田家民和黄国安说的事后,苗翠花硬是一晚上没怎么合眼,第二天大早,就看到隔壁的田家民起床出门了,苗翠花在家呆不住,也早早的跑到店里。
便见田家民和黄国安带着镇委的一行人,真的在四处的查看,她这心里啊,便如猫挠一样,坐卧不安。
趁着田家民和黄国安领着一行人去羊角咀那边了,苗翠花锁了店门,直奔富民铁矿,找翁炳雄。
待她见到了翁炳雄,把事情告诉了翁炳雄后,哪知道,翁炳雄根本没当回事,要说以前呢,翁炳雄还真有点在乎,现在,他不怕了,手上已经有县委验收通过的整改书面文件,白纸黑字,县委工作组的组长黄锐敏亲自签的字,还怕个球啊...
谁敢不服吗?敢说这个不作数吗?那不是打黄主任的脸,打县委老爷们的脸?
嘿嘿,清溪镇镇委?老子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吧。
查,查个卵子...尽管去查吧。
翁炳雄对官场上的一些潜规则精通的很,送走了县委工作组,钦差大臣们满意而归了,接下来,该干嘛干嘛呗,不能耽误我赚钱啊...老子喂了你们那么多,不能不捞回来吧?
安慰了苗翠花几句,在办公室内,锁上门,就搂着苗翠花,上下其手,这个女人还真不错,知道通风报信...唔,钱没白花...是个好娘们。
苗翠花慌的,这人真是,人家和你说这么要紧的事呢,你还笑的出来,这大白天的,那边的窗户窗帘都没一个呢,也敢...
女人低估了翁炳雄的胆子,他当然是敢,没窗帘有什么关系,对着一池的湖水,怕什么嘛...搂着女人哪里还放手。
两人在办公室正烈火干柴的燃烧着,正是炽烈之际,眼见着翁炳雄就要将女人就地正法的时候,窗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翁炳雄悻悻的松开怀里的女人,满脸的不悦,隔着窗户往外看,我靠,几十个泥腿子围在大门口呢,塔玛的这是要造反吗?
下面有人敲门,是手下段彪来给他汇报。
又是要钱,要他酿的,不就是把你们的一点破田烂地打湿了吗?天天吵着闹着,就要赔钱的,刁民,真是一帮刁民啊...没开化的乡巴佬。
心里有火气,和苗翠花的好事又被人打断,翁炳雄恼羞成怒,对那些官爷,老子垂头哈腰够窝囊了,你们这些泥腿子也敢到老子这蹬鼻子上脸了?当富民铁矿是泥捏的吗?
打,给老子打,不打不知道厉害,不吃痛不晓得老子不好惹。
周家畈村的那些村民以前不是牛比冲天的吗?拿着锄头铁锹来,结果呢?还不是被打的头破血流,溃不成军?打还不就打了,又能咋的...
有了翁炳雄的指令,段彪手下的护矿队便开始张牙舞爪的冲了出去,躲在楼上的苗翠花看的真切,她是真有些后怕,捂着嘴,偷偷的在楼上窗户里往外看,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看着田家民跑过来,看着黄国安跑过来,很快,就见黄国安在乱糟糟一片的人群中,倒了下去,额头上出血了...
一场风波闹腾到下午才散去,苗翠花小腿都打着哆嗦,群殴的血腥场面,她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见...太吓人了。
翁炳雄送她下楼,偷偷的约好晚上再聚,苗翠花已慌不择路的往回跑。
夜色漆黑,四野寂冷,晚间翁炳雄吃了饭,便不走了,急急的闩了门,便搂着苗翠花上楼去了。
“还是小心点为好...今天的事,镇上派来的人肯定都知道了...”苗翠花幽幽的说了一声,语气中还有些心悸。
“镇上?他们管不着的...我们只归县里头管...”热乎乎的被窝里,暖烘烘的身子,翁炳雄惬意的说着,手却不停的在女人寸纱不着的身子上四处游走,胡乱的掏摸着。
“受伤的人,还是赔些钱给人家吧...唔,轻些...死鬼...啊...”女人的声音渐渐的飞入云里雾里。
外面寒风阵阵,乌云漫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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