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棠苑作为婚礼现场之一,早就装点的唯美浪漫,夜色暗沉,门前两盏明灯泛着温暖的光。
餐厅内壁灯朦胧亮起,烛光跳跃,晕染了一室旖旎。
红酒醇厚的香气逸散在空气中,夹杂着绮拂花浓烈醉人的香气,迤逦出满室暧昧。
摒弃了外界的喧闹,偌大的翠棠苑,只有彼此的身影。
也许是花香太浓烈,也许是酒香太醉人,南姝向来晶莹的眸染上潋滟水光。
陆暄踱步过去,话音沙哑,低头看她,“我很开心。”
她笑,红唇挑起艳丽的弧度,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我也很开心。”
旖旎暧昧的气息点燃了夜,酒香弥漫,他长臂一捞,拖住她的后背,低下头,吻上温软湿润的红唇,墨眸里冷静平淡的情绪消退,渐渐染上迷乱的情欲。
唇齿相依,气息交缠,夜的温度迷乱,一寸寸升高,连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升了温,成了炽热的铁。
粗糙的指腹游走在光滑的肌肤上,眼前旖旎如梦的画面让人沉沦。
隔着柔软轻薄的布料,或轻或重的揉捏,潋滟杏眸轻合,唇齿间的芳香令人探索。
温柔乡美的几乎让人溺毙,唇瓣向下,流连在锁骨间,暧昧细弱的烛光映出意乱情迷的墨眸。
衣衫渐褪,雪肤染上红梅色,某人稍一用力,她唇齿间泄出一声轻哼,理智在半梦半醒间晃荡,无力的手指抬起,推了推身上坚硬的烙铁,“别,别在这儿···”
柔弱无骨的手反被他抓住,牢牢攥在手心,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几乎化成一滩水。
不知过了许久,南姝感觉腾空而起,眼帘掀起,张合间泄出迷蒙春意。
谁知某人走路都不老实,只低着头,像旷了许久的狼寻到美味,一个劲的索取。
原本短暂的路程,生生走了两分钟。
楼上的壁灯开了,主卧门掩着,被某人一脚踢开,再一脚关上。
激烈的声音听得南姝心尖微颤,理智回拢两分,“陆···”
她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话未说出,某人欺身而上。
“刺啦——”
传输员制服碎成破布,春光乍泄,他压上,柔软的肌肤贴上军服上的金属扣,惹来佳人不满的蹙眉,“···凉”
他吻着她,一手牵起她细弱的手,放在军服扣上,低哑男音诱哄着:“那你解开它好不好。”
···
肌肤相贴,唇齿相依,她环着他的脖颈,他俯下身,额头青筋暴起,身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挪动,用了毕生的温柔耐心。
夜色旖旎,被翻红浪。
·
阳光大炽,大床上的人鸦青色的长睫轻颤,幽幽转醒。
视线触及天花板,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空。
“醒了。”
某人像是掐准点,南姝刚醒,便推门进来。
他换了白色家居服,嶙峋锋利的五官柔和,神清气爽,眉眼中还带着餍足。
南姝一顿,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粉色。
看的陆暄弯唇,笑意更甚,缓步走到床边,他低头,“累不累?”
话落,修长的手指钻进被子里,按住她的后腰,轻轻揉捏。
南姝耳尖红透,被子遮住半边脸,又羞又恼:“不累!”
某人眸色一深,身子俯下来,吻着她的唇,含糊引诱的话从唇齿间溢出,“那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
南姝寒毛竖起,裹在被子里,使劲摇摇头,杏眼瞪大了,无声控诉。
他昨夜就是这么说的。
结果,结果···
警惕的模样惹来男人一声轻笑,在她红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下,低声道:“饿不饿,我做了午餐。”
“饿,饿!”南姝答的特别快,生怕某人狼性大发,逮住她又是一顿猛啃。
那模样看得陆暄无奈,“明明昨晚你也很舒服···”
“陆暄!”
南姝恼羞成怒,推开他,朝他扔了个枕头,“你出去!”
陆暄闭上嘴,被老婆赶出房门。
···
用过午饭,南姝终于感觉精神了些,不过还是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怀里搁着一本书,如猫般垂着眼,不想动弹。
陆暄从餐厅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
“在看什么?”
南姝靠在他怀里,“《天秦论》。”
陆暄没听过这本书,就抱着她,她看书,他看她。
下午的阳光投进来,越发照的人暖洋洋,南姝眼皮耸搭,呼吸声渐渐平稳,靠在陆暄怀中,睡着了。
再睁眼已经是下午五点,她身上盖了条薄毯,倚着人肉座椅,看着陆暄坚毅流畅的下颌,有一瞬间的茫然。
“醒了?”他揉揉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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