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顾腊梅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九姑,叫她弄些草药洗洗。”顾二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顾晓梅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二女儿顾春梅说。
顾二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刘大春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顾春梅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顾二嫂叹口气说。
赵丰年走到顾二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
他叫了两声顾晓梅,顾晓梅应了一下并没有开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的到来让顾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顾晓梅说。
“别开灯,你去接赵医生进来。别让他摔着。”顾二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顾晓梅说。
“赵医生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顾二嫂说。
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顾晓梅开了门,赵丰年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顾晓梅低着头,不敢看赵丰年,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顾晓梅,你的衣裳呢?”赵丰年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刘大春,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顾晓梅说。
赵丰年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顾晓梅轻轻哟了一声,拉住赵丰年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顾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赵丰年,都低着头,除了顾二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
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赵丰年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顾晓梅倒碗茶来。”顾二嫂说。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赵丰年说,“这得开个灯。”
“赵医生,我们这样怎么见人?你把药给我们,我们自己吃了吧。”顾二嫂说。
“你们红肿得这样厉害,还是涂在身上见效快。开灯吧,治病要紧,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里。”赵丰年说。
顾二嫂让顾晓梅开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顾家母女光着身,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连臀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
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照样能扎得刺痛。顾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受罪可大了。
“刘大春这个老畜生,真狠心。”赵丰年说。
“是啊,他早对顾晓梅有想法了,这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金大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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