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晋看着戴弦离去,想了想问,“王爷,这么做,容侯那边可不好对付。”
容侯能够得到皇帝的重视,又能在太子这件事上说服了皇帝,让太子娶了一个草包小姐,可见其本事之大,这个时候王爷往上撞,确实是件不太好的事。
秦执绝色清冷的脸微微侧过,朝着敞开的窗户望出去,眼睛沉得深不见底,向外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站在身侧的人都不敢多言。
“父皇的心思放在谁身上,别人不知,本王还可还自知的。”
说出这句话后,秦执的眼睛又沉了些,似乎在掩饰着一种情绪,一点也看不透他。
义晋垂首,沉默不言。
许久,秦执才轻轻地一闷咳,挥退了所有人。
屋子里只余他一人时,书架后的暗道被人推开,走出一抹修长的黑影,冲他打了个千,“王爷,王妃被娘娘关进了暗室,只怕是想要行重刑,容侯已怒,在宫门前拦了陛下的驾。”
由此可见,容侯已怒到了这等境界,为了一个草包女儿。
听着属下回报两个消息,秦执做为容天音的丈夫,却只是沉默,不替她做任何的保释。
那人也许久未听到指示,不由抬了抬眸,发现寿王眼里并无半丝波澜,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他有些拿捏不准此刻寿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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