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婆子哪里肯放心,痛的似乎要揪断了肠子一样,扯着方沉碧袖子,道:“你才是别傻,别让那畜生欺负了去。”
“你倒是走还是不走。”那黑衣人有些不耐,心知时辰不早了,要是这里舒服够了再一刀了结了这娘们儿就可以回去领功了,两不耽误,实在是大快人心的。
方沉碧拍了拍马婆子后背,将她扶靠在桂树下,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真是无以伦比的漂亮,真是那帮子窑子里的胭脂水粉万万比不上的,到底是连宫里头的皇妃都要弄死你,看来要不是没有道理的。”黑衣人靠前,一双粗手附上了方沉碧的肩膀,纤纤细骨,软肉凝脂,真是**到骨子里去的风韵。
黑粗的手指一点点划过,黑衣人如电一击,竟觉得整个身子一战,喉咙不禁转了一转,又是一吞。
“真漂亮”话音刚落,黑衣人瞳孔一紧,已是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方沉碧推到在花坛里,身子覆了上去,照着方沉碧的颈间就亲了下去。
被压住的方沉碧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巨大的重量如石头一般把她死死贴服在花草枝杈之间,本就穿着单薄,那些尖锐突出的草茎挑破她的皮肤,后背上不断传来细细碎碎的疼痛感。可更令她感到恶心的是面前压住她的那个男人,一股子臭味冲鼻而来。
呲的一声,肩膀上的衣服被男人撕开,男人胡乱的亲在她肩膀上,马婆子见势如疯了一般扑上前来,却被男人恼怒的又是一脚踹开,这下子发力够重,马婆子挨了这一脚竟直接厥了过去,栽在一边动也不动一下。
黑衣人见没人再来打扰,顿时来了兴致,挺起身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裤带。
“就算是老天爷照顾你,临死前也让你享了乐子再走。”说罢黑衣人褪下了裤子就爬了过去,
方沉碧浑身抖如筛糠一般,她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东西,觉得仿佛是要将拿东西嵌进肉里,绝不脱手。
“美人儿......”黑衣人身子刚附上去,还没等动作,突地哽住声音,身子也跟着僵住。
“呃......”又是一战,黑衣人瞠目咧嘴,刚刚得意的笑意还没褪下嘴角,又是惊诧神色,两厢交映,也不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
有湿滑温热的液体缓缓划过她的手,她死死握住的木制手柄有些滑的把握不住,她不敢大意,稍稍调整了下动作,便又狠狠的把那柄匕首推送进去。
黑衣人极痛,刚哼了一声,一双眼迸出血丝,死死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方沉碧的脸,刚想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方沉碧已是脑中一片空白,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渐慢的狰狞起来,她忙把刀子迅速抽出再刺进去,往复几个来回,那黑衣人终是一口血撑不住直直朝着她的脸喷了出来。
人的血是温热的,可是为什么落在脸上却是热的烫人,方沉碧一张脸惨白如纸,一双大眼已无光彩,只有面前的黑影与火色的交织融在瞳孔里,
血越涌越多,一**从她的手一直流向她的身体,洇透了她的袍子,印在她皮肤上,
血珠子划过她的脸,她喘着粗气,手里的匕首泛出冰冷冷的光,而面前的人已经栽倒一边,早已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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