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进行到一般,老爷子身体不支,疲乏得由钟伯搀扶着回了房。
傅政声不在,傅彦彧便留下来照看,结束的时候,傅彦彧和钟伯将人一个个送了出去。偶尔有一两个不死心地花痴女想要来电小碰撞,都被傅彦彧巧妙地躲了过去。
***
回到院子里,傅彦彧路过阳阳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女人柔柔的嗓音,他透过虚掩的房门,看见小丫头半卧在床头,半趴着身子,一手搭在耳后,一手放在漫画书上,正在给一旁撅着屁股的小家伙讲着睡前故事。
傅彦彧没有推门进去,他站在门前看了片刻,脸上刀削般的线条在这吴侬软语的声音中,仿佛融化了一般,慢慢地柔和了线条悦。
傅彦彧回了房间,晚上喝多了酒,现在胃里不舒服,嗓子里干渴。傅彦彧坐在沙发上,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就灌了进去,犹不解渴,又喝了两杯才放下杯子。
他伸手揉着眉心,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疲倦地将脖子靠在沙发背上,随着他的动作,男人那凸起的喉结和脖颈线条被拉伸地更加突出而明显,领口被他伸手扯开,随着男人的呼吸,喉结微动搀。
云倾将阳阳哄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身高体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沙发明显太小,容不下男人健硕的体格,只见他大张着双腿,姿势放松的样子透着一股子野蛮的性感。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见他这样睡觉,云倾有些担心他会着凉。
见男人眉心紧皱,面露疲倦,云倾没有当场叫醒他,她从床上拿过薄毯盖在他身上,正准备起身去洗浴间给他放热水,手腕却被男人拉住了。
傅彦彧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好看的双眼皮因为疲倦而显得更宽了些,傅彦彧低头看到身前盖住自己的薄毯,男人睡眼中透着暖意。
在云倾问出“要不要去泡个澡”的时候,傅彦彧伸手将小丫头拉进了怀里,男人用手臂圈住,让她侧坐在腿上。
晚上她劝自己喝汤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脖子上被男人的额头磨蹭着,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发在脖颈深处,麻麻痒痒的触感,就像小蚂蚁饶痒痒一般。云倾受不了他的撩拨,即便是无意的,她的身体也会诚实的因为他而颤动。
“洗了再睡,好不好?”云倾伸手捧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折磨她的脖子和耳朵了。
“不要……”
箍在腰间的大手用力地将人朝怀里按了按,傅彦彧嘟囔了一声,似乎对云倾的提议不满。
对上喝醉酒的男人,云倾有些头大。
听见他似是撒娇的回答,她只觉得心都酥了,好笑又无奈地问:“不洗澡,你怎么睡?”
云倾好像特意指引他一般,伸出葱白的小手捏住傅彦彧的西装外套,闻了闻,见男人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动作,她突然生了逗弄的心思,捏着鼻子道:“满身酒味,好臭!”
傅彦彧浓眉蹙起,想了想,又呆呆地低头看着云倾的动作,道:“那我也闻闻。”
云倾还在窃喜喝醉酒的他就是好欺负,结果腰间被男人大力抱住,瞬间扭转过身体,双腿放在两边,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正在她有些懵圈的时候,只见男人低头,扯开她身上的睡袍,做着她刚才的动作,低头就凑到胸口闻起来。
傅彦彧回来之前,云倾已经洗过了澡,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
现在,猛然被他扯开,知道胸前凑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云倾才反应过来!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眼下,怎么看,被欺负的人都是自己啊?!
在男人啃了一口的同时,云倾身子一紧,双手揪住傅彦彧的耳朵,抱住他的头,将他拖离自己的胸前。
“一点也不臭,香喷喷的……”
见他的视线还在往里面瞅,云倾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击脑门,整张脸都燥了起来,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手忙脚乱地拉住衣襟朝胸前拢了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云倾总感觉今晚他太过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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