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金子韧黑着脸回来,一路上他就觉得那些护士和医生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他本以为自己跟罗山抢甜甜的事,已经被医院的有关‘小灵通’传遍了。
在进医师办公室的那一刻,还在想着怎么跟丁心娇解释这件事,结果,等到他回到办公室,却看到丁心娇一脸认错相的对着自己,在她身旁还站了一个年龄轻、很高大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抓着她的手如此的不松开,他一身休闲的牛仔裤,任意的搭配着衬衫,在他们的一旁还有一位老人。
金子韧本以为是丁心娇做错了事,弄出了医疗事故,想必这两个人是来要解释的。
他少爷一样自顾自的拉了一张椅子,大腿翘二腿的坐了下来。
有心无神的任意的收拾了一下眼前的病历,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极为清淡:“心娇,怎么了?”
萧康看他的语气如此平淡,先冷哼了一声,随即就贴到了丁心娇的耳边:“娇娇,你看他对你都什么态度了?你还不跟我?这样的男人,他不值得,不值得、、、”他严重的强调了这几个字并且加了重音。
金子韧本就是若无其事的整理眼前的病历,在闻言这话时,忙碌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陌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孩。
丁心娇的手一个劲儿的往回缩,手腕都被他抓红了。
金子韧猛然站了起来,许是出于惯性反应,“放开她。”
随着他一声吼,当即一把就将丁心娇拉到了自己怀里“心娇,他刚刚说什么?”
萧康既然等到他来,就铁了心,这会儿更不会向金子韧示弱。伸手指着金子韧“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
金子韧恍然间犹如五雷轰顶,他难耐的蹙眉,刻意俯下身子对着丁心娇“他说的是真的?”
耳畔如此清晰的话语,让丁心娇别过头不再多言。
这段日子,她说分手,他都什么态度?他怎么表态了?
在她的眼里,他若是真的在乎她,怜惜她,怎么不追过去,偏偏就会打电话、发信息。说着那些没边儿的话,难道那就是他来自本心的爱?
是!
以前她不懂,真的很任性,然而,当这一切剖然若街的开来之后,她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来自内心的习惯与关爱。这种情分已经凌驾于爱情之上了,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理不出的亲情。
他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单独的孤立的女朋友。
“子韧,对不起,我以前不懂,可是现在我……”
“呵!几天不见,你还长能耐了?”
金子韧什么口才?那是逮到理由不松口的人,岂能给她解释的机会?
“心娇,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跟你相识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脑子抽了?进水了?还是没心没肺没脑子?他……”
金子韧不屑的一伸手“毛还没长全吧?呵呵!”
他冷笑,刻意贴到丁心娇的耳边道:“还敢说女人,女人的?他见过什么女人?”随即,当着办公室几位医生的面,这主还真是拉的下脸来?
“不会是就他妈的见过你吧?”
丁心娇早就知道,他知道此事的反应不一般。所以,对于他此时这个样子,他并不觉得意外。更不觉得他可气,因为她在无形中已经习惯了他的[可气]。
萧康简直没想到丁心娇口中,那个为她挡在前面遮蔽风雨的男朋友,尽然是一个这样毫无口德的人?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金子韧“你怎么说话的?还是医生呢?”
金子韧吵架可是一流的上等货色。
这点没挑的,他斜眼隔着镜片就撇了萧康一眼“说话不代表没医德,更不能泯灭我的职业。”
萧康“……”
他到底还是年龄小了点,没多少底气,更何况是来抢人家女朋友,跟人家谈判的。眼神当即就瞟向了丁心娇。
“娇~”
“娇什么娇?娇是你叫的?”金子韧语气生硬的喉咙一句,扭头居高临下的伸手撩着丁心娇头上的小辫子“心娇,我怎么刚刚听说,你是他的女人了?你跟他都干什么事了?”唯恐丁心娇不明白,遂即,又附加了一句:“在背着我的时候?”
丁心娇低着头,用力的攥了攥拳。
你这是唯恐绿帽子不够绿是吧?
“说啊!”
金子韧吼了一声,吓的丁心娇一哆嗦,巴拉眼无言以对。
他的一声吼,也吓到了站在一旁的萧康,忽听,‘噗通’一声,萧妈妈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丁心娇急忙转身:“阿姨”
“妈”
金子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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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馨独自在路边踢着石子走着,为什么子韧哥要这样?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况且那个女孩已经回来了,他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为什么子韧哥还要这样对我?不行!
我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能在让罗山没有安全感,更不能让泉哥哥为我们的事担心。
如果……如果这样下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梦馨想到这里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她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理爱医院。
这时,罗山正在跟一名患者谈话,梦馨直接就闯了进来。
罗山见她进来,猛然站起,透过目光的交融,他似乎已经读懂了她的心。只是在占有和失去之间,人的心就更为敏感,也极为脆弱。
他不敢冒然开口,更何况是此时。
“我们去结婚。”
……
我们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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