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天玄针”,便镶在楚风左腕龙镯中。依稀间,看到那枚熟悉的龙针,罗永言的心便有些疼痛,想起了已经去世的老师,想起了昔日的教导恩情。
物是人非,恩师已经去世了,留下一个关门弟子,也是真正继承老爷子医术的年轻人……
“罗伯伯放心,我一直在苏城给人开方诊病,一直在尽医者应尽的责任。对了,警局的李局长恰好是我前段时间曾医治过的一位患者家属。在您来之前,李局长还把我带到办公室里私谈,明里暗里都有帮我。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请他帮一些忙。”
楚风一直谨记自己是名医者的事,更是从来没有做出一些有伤医德医心之事。
此时向罗永言这位长辈解释间,想起李局长的事来,他便和罗永言提及了一下。
“哦?那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这小子闯了祸,恰巧遇到你曾医治过的人。当日种下的什么因,今日受到怎样的果。你安心呆在警局吧,外边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想办法,尽快把你弄出来。”
不曾想到,楚风以前居然还结下了这么一桩因果。这样一来,楚风的事便多了一些转圜的余地,倒也好办了许多。
说话间,罗永言想起李清平他们还不知道楚风的事,于是便向楚风问道:“你清平叔他们还不知道你闯祸的事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瞒不住他们了。是你来给你李叔打电话,还是我来说?”
罗永言已经五旬年纪,早已儿孙满堂。所以对于晚辈们闯祸害怕家人知道的心理,也是有些了解。
此刻想起这件事来,罗永言便向楚风问及一些,怕楚风闯了祸事害怕让李清平他们知道。
“谢谢罗伯伯提醒,这个电话……还是我来打吧。麻烦罗伯伯您操心了。”
被罗永言提醒,楚风这才想起这件事来。考虑了一下,楚风决定自己来打这个电话。
就在罗永言在警局内和楚风私下交谈的时候,胡德明也已怒气冲冲的离开警局。
在车上,胡德明翻找着通讯录的电话号码。
“喂?是徐律师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是这么个事情,我儿子被人打成重伤住院,现在我们要告对方,所以想请你们律师事务所帮个忙……”
这边与省里最好的律师事务所联系过后,胡德明闭目坐在车上后座处,脑中急速思索着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运作才好。
“小李,你现在马上从公司再调几部车过来。把我儿子立即转院,还有他的那些同学,也都全部转院治疗。”
闭目思索间,胡德明向开车的司机交待吩咐着种种事宜。
你罗院长真以为一手遮天了?你们医院有猫腻,不肯好好验伤,故意包庇这个楚风,那老子就换家医院找人弄鉴伤报告!
那小子打了这么多人,老子就请最好的律师事务所来打这个官司,整不死他才怪!
闭目思索间,胡德明考虑着这件事应不应该惊动自己在省厅工作的哥哥。
思来想去,胡德明最终还是没有给兄长打去电话,认为自己完全能够摆平这件事。
在省会阳州,他们胡家还真从没被人欺负过的!
就在胡德明向外打着各种电话,交待各种事宜的时候。
警局内的徐院长也动用自己的关系人脉,与阳州各大医院的同学故友们互相联系着,告知他们发生了怎样事情。
在楚风被抓回警局的这段时间里,刘牧白也没闲着,紧急将刘氏集团的几名大律师连夜召了过来,准备把楚风先从警局保释出来。
而在楚风下榻的酒店中,丹羽雏田按照楚风开出的方子为宫子煎熬药物服下,终是将宫子的病缓解下来。
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最终还要等楚风回来才能彻底化解宫子这次的病痛发作。
刚与楚风通电话时,得知楚风现在身陷警局无法在第一时间赶回来。源平剑眉紧皱,拜托华夏国国安厅一路随行的保护人员去打听楚风的下落,准备亲自动身将楚风带回宾馆医治妹妹的病。
现在不管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医治自己妹妹的病情来的重要!
冬夜已深,寒冰刺骨。
整座城市,灯影孤暗。
但在这座城市里,却暗流涌动,发生着种种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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