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浅红着脸骂他:”流氓!上山找不到路,解女人衣服倒是这么轻车熟路!”
他唇角一勾,轻佻地笑:“那你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
“那山路是人家开发的,你,是我开发的……”
池小浅哧一声笑出来,但笑声随即就被吞没在他霸道的吻中。麺魗芈浪陆少勋大概是还顾忌着她的身体,要得极缓慢极隐忍,池小浅被这样细致地研磨着,觉得自己像搁在岸上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还是干渴得濒死的状态,急需回到润泽的河水里去。又仿佛陷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火窟里,只有他能拉她出来。她被折磨得实在难耐,又说不出口求他,只能红着脸使劲地掐他身上。他怎会不懂她的意思,邪笑着诱她,“求一句。”
“……”她只是手上动作掐得更狠。
陆少勋其实也忍得快爆炸了,被她掐痛,眼色一暗,抱紧她动作就像脱缰野马,一下子失控,横冲直撞。
最后池小浅软得像一滩泥一样的,实在不想动弹了,可是腿间粘腻难受,于是撑开眼看向陆少勋。他会意,伸手去抱她,可是还没离开床呢,就又把她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丝僵硬一丝尴尬,“宝,自己下床去洗吧,我都……抱不动你了。轹”
池小浅撑开眼皮,诧异地盯了他一会儿。每次他们亲热后,都是陆少勋抱她进去洗的,有时候洗着洗着还又洗个下半场来,可今儿他居然说抱不动了!她上下打量他,扑哧一声笑了,“原来你也是凡身肉体啊,居然也有不行的时候。”
“谁不行了。”他阴着半张脸。
“哦哦,不是不行,是耗尽了体力而已。”
他整张脸都阴了,“池小浅,不要随便跟男人开这种玩笑……”跟男人开这种玩笑呢,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抓去证明行不行。
她却以为他说的是男人在这方面的心里很脆弱,、笑了:“行啦,我逗你的,很明显,你宝刀未老,老当益壮!”
“……酴”
池小浅撑着已经累坏了的身体进浴室洗澡。陆少勋叹一口气,步子有点蹒跚地走到一边打开柜子,取出之前医院开的骨伤药和止痛药吃了。
第二天早晨,陆少勋给池小浅做完了早餐,就自己上军区医院去了。之前负责治疗他这腿伤的医生早就约好,到了就立刻开始全面检查。果然,骨折后遗症没得到很好的休息护理,现在有点儿恶化。医生看着检查报告千叮咛的,按时吃药,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什么剧烈运动。
“陆团。”他都要走出诊疗室了,医生突然又喊住了他,“好好养一阵,房事都不要太激烈。”
陆少勋:“……”
陆少勋腿伤复发的事,之前没说告诉池小浅是怕问题太过严重,等检查完发现问题还不算太过糟糕,这才敢告诉她。何况,陆少勋既答应了池小浅不再瞒她任何事,这次自然也瞒不得,回家后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池小浅一听,一蹦老高,“陆少勋!你都这样了,昨晚上还……还……”
他挑挑眉,“我是腿有伤,别的地方都很正常。”
她直接叉腰,“一个月之内,都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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