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是为你准备的美女,你不满意?”潮笙故意气这老头。
“美女是没见到,大妈也没有一个。管家是男的,就连保姆都是大爷。”
“哈哈----”这也太喜感了。
“开心了吧。那小子为了你,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放眼过去,没有一个是母的,唉,真是难为啦!”
“-----”这个不靠谱的老头!又在这等着她呢!
“好啦好啦,呵呵,不逗丫头了。东墙根儿走喽!”陶老头悠悠哉哉的晃走。
到了东墙根儿,潮笙选定一处无人标记的地方。
“就是这里吧。人家做记号的不能用。”他们的到来也引起里这里人的注意。对这新同行有好奇。
那老道士鹤发童颜,精神抖擞,那小道士唇红齿白的,清秀非常。还带着狗和鸟,这是什么组合?
陶老头朝四周看了看,拿出准备好的广告。潮笙看的直咧嘴。这能招来人嘛。
看看其他的摊位上写的,仙家指路,麻衣神相,神批八字,神机妙算----
再看这陶老头的,上写:胡说八道,胡说贴边,八道有理,信不信由你。不灵不准不要钱,灵了准了不给钱,小鬼追你家去要------
潮笙看不下去了,越往下越扯淡。这是来摆摊算卦历练的吗?潮笙表示怀疑?
“丫头,少安毋躁,坐等有缘人。”说罢,陶老头盘膝闭目,做入定状。
踏雪和灵儿有些待不住了。潮笙看了踏雪一眼,踏雪不敢忘了保证,只要老实的趴在地上。灵儿也不敢乱动,不然以后不让出来了怎么办?窝在踏雪的肚子那里,昏昏欲睡。
潮笙看看周围,已经有两家有人关顾,冷清的东墙根儿开始有了人气,
市场的西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绿化带的迎春花刚刚冒出些小芽。阳光缩短了东墙根儿的影子,照在鹅黄色的嫩芽上,有着一种生命的感召。
渐渐地潮笙的心渐渐地沉淀下来。往这边寻问的人又多了。潮笙也不急。陶老头仍然稳坐,踏雪和灵儿也悄无声息-----潮笙也比起眼睛,盘膝而坐,用神识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请问,这里给人看事吗?”
“要看什么事?”陶瓮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潮笙看到来人,不觉一愣,老家属站的人。好像是李倩的父亲。他会有什么事?
“癔症。不知能不能看?”
“报上生日时辰。”陶老头说道。
李倩的爸爸把写在纸上的生日时辰递了上去。陶老头接在手里。念念有词,
“癸巳,戊午,辛亥,壬辰,四柱之中辰中乙木为主,长生于月建,但柱中伤官,亦是克害的信息标志。且大运,小运皆行至伤官之运,此命格克父。不过,关键不在此,是此人的所在的方位上出了事。连带此人发了癔症。”
“大师可能解?”李倩爸爸急急的问道。
“可解。但必须要见到本人。否则不能保证。”
“不知道大师可否上门一看?”
“登门不便。这是我的规矩。”陶老头不应。正合了潮笙的心思。
“好,大师等等,我这就回去带人来。”那男人急急忙忙的走了。
“陶翁,来人是我一个对头的爹。”
“哦,那老头子好好给他看看,剥了他一层皮,怎么样?”
“呃---没这么严重吧。”
“呵呵,听好了,刚才那个卦象说道很多,其中展现出最为凶险的是三支冲一支。行到大运流年和小运之处,人必死无疑。”
“那刚才那个没救了?”
“也不是,他刚才说对方有癔症,定是有东西在作祟。也有虚改的命格的,一看便知。”
哦,还有这么一说。潮笙低头想到,目前还无法参悟。只待看看陶翁如何一展身手了。
“这位道长,能否给我看一看?”
“报上所求。”
潮笙听到声音抬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开张尽遇熟人。
说话的是万隆老板的弟弟吴亮。不见往日的光鲜,
“求财。”
“不用求了,你现在财走偏锋,多为不义,枉了你的本事了。老朽言尽,不收费了,请便。”
潮笙此时是真佩服陶老头了,这吴亮可不就是为了钱财在美姿做手脚,被他哥给训了,估计现在是被赶出来了。不然不会如此的落魄,那吴晨也够狠得了。怕是要磨练他吧,但愿他知道这片苦心。
“道长,一看您就是法力无边,我一定痛改前非,您收我做徒弟吧。”
“无量天尊,你赶紧走吧。不然老朽定不饶你。”陶翁对他是相当的不客气。
“吴亮,你又跑到这里来了,就不能脚踏实地的做点事,求神神也不会光照懒蛋。”
“大哥,我这就回去。”
潮笙还是那天在万隆见过吴晨的。想不到追不成器的弟弟来到了这里。这就是责任吧。总是有一线的希望,不放弃。
“老人家,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这位来了即是有缘人。不防坐下来,老朽解你近日之忧。如何?”
“多谢老人家。定当厚酬。”
“胸有沟壑,仗义疏财,老朽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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