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斯今年才二十八岁,比小北大十来岁,他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像奶爸似的,屁股后面跟着,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每每看见默北彻夜不停地拉着比赛要表演的曲目,他强硬地把她拉出练功房,让她放松一下,谁知道转眼伏案又开始了孵豆芽菜!熬尽心血,这么高的工作强度,这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他自认在她这个年纪,他可做不到像她这样。
也难怪人家会成功,付出多少,就收获多少,虽然这个不一定成正比,但在默北这里绝对的成正比,奖杯就是最好的证明。
明明自己还小,不用这么逼自己的,钱赚的已经足够多了,又有专门的理财人士帮她理财,还买下一家农场,完全可以说做个富贵闲人,或者说慢慢来,真不知道她这么急干什么!
费斯摇头失笑,当初他还傻傻的以为默北家里不富裕,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挣钱。后来发现不对,搞艺术的,讲究的是名利双收,有出名、红了的机会,小北居然不用。
不做采访、不上节目,你说说有免费的宣传也不用,这样反而勾搭着媒体高度的兴趣,真是这样也行超级古武!
费斯真心的不明白!
像安德烈斯这样的大师级又有性格的音乐家,并不需要一味地讨好媒体和观众。
安德烈斯可以,是人家多年的努力,扎扎实实地成绩摆在哪里的。对上初出茅庐的默北,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简直是跟着什么样的导师,学什么样儿,简直比安德烈斯还有性格,有脾气?而且最要命的是,似乎默北的这个个性与脾气所受到的效果还不错,而且居然还被大众接受了!尤其是美国的青少年,这叫个性!
真是这世界真怪!而默北简直是怪胎。
“真是麻烦你照顾小北了。”方爸感谢道。
费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不麻烦、不麻烦!”
“挤在门口干什么,你们不饿了。”姥姥站在门外,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人说道。
“哦!这就进去。”修斯把费斯拉了进去,坐在餐桌前。
“今儿吃的烧麦!”方默南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还有常久春把笼屉一一放在餐桌上。
“好精致啊!犹如含苞待放的花一样。”费斯惊讶地说道。“香味扑鼻,我都舍不得吃了。”
再配上青花瓷大碗的白粥,光是摆在餐桌上,就让人看的垂涎欲滴的,食欲大增。
“不仅好看,还好吃!”方爸笑道,“自己人,都甭客气了,赶紧吃吧!”
众人也不客气,纷纷抄起筷子夹起来送进嘴里,“唔!这味道绝了,鲜美异常!”修斯竖起大拇指道,“比我吃过的任何烧麦还要好吃!”
“唔!这是什么馅儿啊!”费斯好奇地问道。
“牛肉!”方默南笑道,“用开水烫面,柔软筋道,用大米粉做补面,松散不粘,选用牛的三叉、紫盖、腰窝油等三个部位做馅,鲜嫩醇香。制馅要求严格,须将牛肉剔净筋膜然后剁碎;用清水浸喂,加调料拌匀不搅,呈稀疏状的‘伤水馅’,拢包时不留大缨,形如木鱼,成熟后皮面亮晶,柔软筋道,馅心松散,醇香味好。其外形犹如朵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令人望而生涎。”简单地说了一下制作过程。
“牛肉啊!难怪这么好吃!”费斯点头道。
“这要是天天都这么吃就好了。”费斯接着说道。
“那可不行。”方默南连忙摇头道,“一周吃一次牛肉即可,不可食之太多,另外,牛脂肪更应少食为妙,否则会增加体内胆固醇和脂肪的积累量。”
“受教了!”
倪宝红看着这烧麦就像起了家里人,夹得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倪二哥,不好吃吗!”方默南抬眼询问道。
“呃……不是,每每看到这烧麦,也让我想起了京里人的范儿,讲究呗。个头小巧,开口露馅,并且还得要包的漂亮如花。”倪宝红垂着头说道。
方默南理解,每逢佳节倍思亲嘛!
“前段时间看了老舍的《茶馆》,刻画皇城根儿下人的生活习惯生动至极。哎!你们说就开了一个只卖茶的茶馆,能赚钱吗?”方默南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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