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她和洪耀强的这种情人关系挺好的,没拿一纸证明妨碍着,合则来不合则散,当然她可不是滥情。<-》要是滥情的话,也不会第一次就中奖了,她只是不想糟蹋自己而已。
年少时,求学、打工没时间,也没那心思。而现在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工作占了她大部分的时间,现在又有了妞妞这个甜蜜的负担,可是一点儿时间都没有。
她理智且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点儿很重要,比浑浑噩噩的强。所以程世贵他们对刁绒很是放心,因为只有别人‘吃亏’的份儿。
“痴情女子负心汉,古人诚不欺我。”刁绒感慨道。
“现实中的负心汉,是比比皆是,就翻开那些文学作品,贪图荣华攀附权贵的著名负心汉陈世美抛妻弃子当属第一。”刁绒不屑地撇嘴道,这让她想起那个抛妻弃女的男人,眼神中恨意一闪而逝。这阴影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灵域
她的情形没逃过方默南的眼神,她赶紧说道。“那个为了二百两银子就把美丽坚贞的杜十娘转手卖给他人的男人李甲,作者甚至不愿意给他一个完整的名字,这样的男人不配享有一个名字。”
“对这个作者写的不错,像他那种人却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猪狗不如的东西。”刁绒同仇敌忾道,“《白蛇传》的许仙,听信外人挑拨,却信不过同床共枕的老婆,自己出家,让白娘子压入雷峰塔底,天下竟有这般傻帽型的负心汉!我要是白娘子,等着得道成仙,逍遥自在,谁会嫁给许仙那傻帽。”“《复活》里的玛丝洛娃被聂赫留朵夫遗弃后,从一个善良淳朴、天真无邪的少女堕落于风尘。即使他幡然醒悟与之一同放逐西伯利亚,企图忏悔,也无法拯救原来纯洁明朗的女孩!”方默南又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安娜.卡列尼娜最终走向了铁路的轨道,背叛使她的精神支柱坍塌,生命旅程也到了尽头。”刁绒对此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一个自私而愚蠢的女人。”
“莫要追求轰轰烈烈的爱,它的果子总是苦的。有智之人当预见到它的苦而主动避开。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趋吉避凶,明知道结局当然要避开点儿!”刁绒双手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在这些文学作品中我最欣赏的就是普希金笔下的塔基亚娜。作为女人,贞洁永远是她最好的装饰,一个女人是由于内心的贞净才高贵的。塔吉娅娜:她忧郁、沉默、孤傲不群,……沉思冥想作为她的陪伴,从她在摇篮时便已开始……,她爱奥涅金。她的爱就像俄罗斯的原野那么坦荡无边,她在少女时写给奥涅金的那封情书多么坦诚、真实。不带任何虚伪的矫饰。后来她成为显赫的将军夫人,却情愿马上抛弃这些假面舞会的破衣裳,这些乌烟瘴气、奢华、纷乱,换一架书,换一座荒芜的花园……,那时,她内心深处仍然爱着奥涅金。却断然拒绝他的求爱:我爱您何必用假话掩饰?可现在我已经嫁给了别人;我将要一辈子对他忠贞。刁绒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往事,“婚后的忠诚,男女都一样。要想游戏人间,就不要结婚,害人害己。”
刁绒父亲那样,不是爱情,而是攀龙附凤、贪慕荣华富贵了,那简直是对爱的玷污。
“所以你不相信他对婚姻的忠贞。”方默南蹭了蹭鼻子,手支着下巴,颇有深意地说道。
“对啊!虽然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但包裹着这层皮下的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诱人且危险。他深沉、复杂、看着就像隐藏了无数故事的黑夜。”刁绒喃喃自语道,“太危险了,如果他可以任何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方默南点点头,这点儿她们两个都一样,她们更加的现实!少女身下包裹着一颗苍老的心。
“说白了,怕他‘不安于室’。”方默南笑道。
“噗嗤……”刁绒笑的花枝招展的,那妩媚的风情,连身为女人的方默南都能看痴了。
而站在房门边的他,心里腹诽,他才是那个害怕的人好不好!
刁绒笑着道,“华夏几千年的封建伦常更不必说,娶妻纳妾逛八大胡同,自命风流,其实不忠,难道不是负心的一种变异形式?还冠冕堂皇地披上“博爱多情”的外衣?即使是温饱不能为继的齐人,居然也有“一妻一妾”!咄咄怪事!即便到了现代,有钱有势的不照样,眠花宿柳,情妇一大把。如果男人都不‘负心’,夜总会就该关门大吉了。”“哼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须庄重谨守。石崇豪富天下,妾伎成群,绿珠则“愿效死于君前”坠落金谷园。关盼盼凋落燕子楼,从此“燕子楼空,佳人何在”。虞姬自刎谢霸王。伤心岂独息夫人?”刁绒越说越起劲儿,说起典故是信手拈来,发泄心中的闷气。“孟姜女能哭倒长城,要是交换角色,她去修长城,范杞良会千里迢迢寻妻?敢奢求他哭倒长城墙,找出尸骨?说不定已在家里张灯结彩娶二房三房了!”刁绒像是极力游说自己一样,恶狠狠地说道,“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一场谎言空欢喜罢了。”
“宁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方默南想起后世女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人都靠不住了,还能相信嘴?”啧啧……婚姻使女人们个个都变成哲学家了。
“唉!叹世间:还有几个爱德华八世?”刁绒和方默南齐齐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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