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云如霜点点头。
其实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上做什么文章罢了。
难道,千若婉想借此事,用夙怀天的手除去夏悦兮,这样一来,一举两得,夙怀天能得到龙脉的秘密,而千若婉能要了夏悦兮的命……
“霜妃娘娘还真是浪费,既然知道此事,却不加以利用,可惜了啊。”千若婉痴痴笑了一声,又道“你不能报的仇,就由我来帮你,夏悦兮的命,终是要落到我手里的,你相信吗?”
她对夏悦兮的恨,没有一天是在减少的,而是与日俱增。
想到曾在她腹中的孩子,想到她流落至此,想到此前种种,她就恨得想把夏悦兮千刀万剐。
“千妃娘娘想报的是自己的仇吧,我的仇,我自己会处理的,不劳千妃娘娘。”云如霜眉头一拧,并不领情。
千若婉说得倒好听,是为了她而报的仇,其实千若婉自己也想要杀了夏悦兮的,又何必让她承这份人情呢?
听到云如霜拒绝得如此直接,千若婉原本充满笑意的脸瞬间冷却了下来,语气也多了一丝冰冷“听来,霜妃娘娘是再不愿意在此事上与我有一丝瓜葛了?”
她好心好意想来与云如霜商量这事,想着大仇就能得到了,可云如霜却不领她的情。
这样不识抬举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只是不想劳烦千妃娘娘罢了。” 云如霜垂下眸子,语气不疾不缓。
千若婉愣了一下,然后起身轻哼了一声,转身便往外走去。
既然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讲下去了,她既然跨出了第一步,自然有办法除了夏悦兮,就算不借云如霜的手。
回到宫里头,千若婉心情似乎十分不好,将宫人统统都赶了出去,而她才一坐下,后头一道身影就闪了出来“回来了?”
“你……你来了。”千若婉一愣,连忙起来。
她可还清楚地记得上一次阎空来,对她做了什么事呢,她的伤虽然很快就好了,但那种痛,她还记得很清楚。
阎空半依在贵妃榻上,轻拍了拍身前的空位,柔声道“过来。”
千若婉迟疑了一下,还是缓步走了过去。
如今的她,还没有胆量忤逆阎空。
千若婉坐在了阎空的身边,阎空一手轻轻搂过她的细腰,将脸抵在她的肩头,轻轻在她耳边吹气“上次……吓到你了?”
上次,的确是他有些失控了。
“我……养了许久伤才好。”千若婉脸色有些不好看,但终是什么也没说。
当然是吓到她了,那段时间,她最怕的就是夙怀天说要她伺候持寝,只好跟公公说她来了月事,还好夙怀天不知在忙什么,也没来过这里。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阎空眸子微微一颤,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又停了一会儿才道“夏悦兮,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瑾王府,是慕容且歌把她藏起来了。”千若婉眉头紧拧,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问问阎空与夏悦兮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可话到嘴边,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不能问,这些事情,既然阎空不跟她讲,那她就不能问,多问多错,只会再受罚。
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阎空将一个小瓶子塞到千若婉手中“这瓶中的东西,可养你容貌,后宫三千也不及你一人,迷惑区区一个夙怀天,再简单不过了。”
接过那瓶子,千若婉眼里少有的喜色,回过看阎空,语气也充满惊喜“真的?”
“当然,我何曾骗过你?”阎空点点头,将头埋在她的发间,闻她的发香。
将小瓶子如同宝贝一般藏在了她的袖袋里,千若婉轻咬粉唇转过身子面向阎空,语气柔软入骨“今日夙怀天不会来了,我好好陪你。”
“几日不见,倒变乖了。”阎空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只是手手指轻轻卷起千若婉一缕青丝,低哑着声音道。
千若婉勾起唇笑,脱了鞋子爬上小小的贵妃榻,跪坐在阎空面前,双手极为灵巧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一件一件将那粉红色宫衣一一去掉,不多时,白皙的皮肤便呈现在了阎空面前,而阎空似乎看惯了,没有过多的表情,手依旧在与千若婉的青丝做着缠绵。
千若婉似乎也习惯了,依旧是这样跪坐着,环住阎空的腰,连他的腰带也未去,便轻巧地将他的里裤褪了下来,将腰埋在了他的双腿之中,开始细心劳作起来。
“呼……”阎空依旧是那个姿势,而脸色却有些不同了,那缠着千若婉轻丝的手指也渐渐收紧,终是放开了青丝,轻抚上千若婉的腰枝,顺着腰枝找到了那地方,轻轻抚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便都浑身发烫,千若婉颤抖着身子,终是将脸抬了起来,绯红着小脸道“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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