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阎空生气,这样她会受更多的罪。
“把她找出来,我不管你靠谁。”许久,阎空才冷声道。
千若婉脸上闪过一脸疑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认识她吗,为什么要我找出她?”
身上一片寒意,难道阎空一直都是认识夏悦兮的,甚至与她有特别的关系?
而他又完全知道她的身世,甚至知道她复仇的计划,那不是她在无形之中,已经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了夏悦兮?
“与你何干?”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阎空退了出来。
正当千若婉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却见阎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走了过来。
往里缩了缩,千若婉有些害怕地摇头“不,不要……”
他到底想干什么?
“躺下。”没有一丝表情,看着千若婉顺从地躺下,阎空举起手中的长剑,将长剑抽出剑鞘,然后将长剑扔在床上,毫不留情地将剑鞘送了进去。
“啊……好痛,求求你,不要。”千若婉的额上满是细碎的汗水,她绷直了身子,玉手死死握住剑鞘。
她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阎空要这样对她。
“放手。”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千若婉的表情,阎空心里甚至连一点波澜也没有,手中的剑鞘越来越快。
直到千若婉整个人绷得直直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紧咬着牙就要喊出声时,他准确地将千若婉的嘴巴捂入严严实实,然后再一用力,千若婉双眸一瞪,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哼……”冷哼一声,阎空抽出剑鞘,慢条斯理地将剑给装上,然后重新挂在了原来的地方,而剑鞘下端,已染了暗红的血迹。
旋身望向晕在了床上的千若婉,阎空从腰间掏出一瓶药,散在了她身下的伤口之中,然后替她将衣裳穿好,又将药放在她房中,然后才离开。
不乖的人,总要受到惩罚。
等千若婉醒来之时,已近深夜,房中的烛火已悄然熄灭,又被谁重新点上。
挣扎着半坐起身,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千若婉几乎都要怀疑阎空是否真地来过,可她下身的伤口那刻骨痛意,却来得真真实实。
“嘶……”倒吸了口冷气,千若婉轻咬着粉唇,纵然心里满是恨意,却没有一丝办法。
抬眸望去,桌上那瓶药引起了千若婉的注意,缓步走到桌边,千若婉紧拽着那瓶药,低声道“阎空,早晚有天,我要摆脱你……”
她再也受不了阎空这种可怕而让她毫无预警的惩罚了。
他几乎是变着方法折磨她的。
有时候,他待她温柔如水,让她几乎要错以为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席空间,可以大胆地利用他了,有时候他冷漠如冰,她在他面前总要小心说话,否则就会惹来他的怒火,有时候,他喜怒如常,就如今天一般,说话间就能让她浑身是伤。
她怕他,可也需要他,又想离开他,可最后还是无法离开。
休养了一天,千若婉决心去找云如霜问个清楚,而她去的时候,夙怀天也在,两人正一个抚琴,一个看书,倒显得千若婉来得唐突了。
“既然霜妃在伺候皇上,那臣妾就不打扰了。”看见夙怀天,千若婉微微福了个礼,退了两步便要出去。
夙怀天终是将手中的书放下“不必了,你与霜妃说说话吧,朕还有朝政要忙。”
“那臣妾恭送皇上。”千若婉乖巧地点点头,将夙怀天送了出去。
送走了夙怀天之后,站在千若婉身边的云如霜稍舟打量了她一番,抿了抿唇“到里头坐吧。”
她大概是为了夏悦兮的事而来吧。
千若婉也不拒绝,迈步便进了屋子,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还真羡慕你,皇上对你深情许许,比得上这后宫里任何一个女子。”
虽然她对夙怀天的情份并不多,更多的也只是利用他而已,可是她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长着倾世容颜,可夙怀天却很少去她处走动,这让她想不通。
不知怎的,她忽地想起了顾逸之……
可惜,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
“帝王之情,他愿来则来,他不愿来求不得。”云如霜轻瞟了她一眼,坐了下来,伸出手为她倒了杯茶,也不先开口提夏悦兮的事。
等了一会儿,千若婉见云如霜不先开口,便想了想道“你大概也知道我为何而来,我听说了,夏悦兮她失踪了。”
语气有些急切,千若婉目光紧紧盯着云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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