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醇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唇边溢出。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不允许要小希有片刻的喘气……
要小希没有听清楚他吃进嘴里的那些话,被他步步紧逼,脑子当中连泛起疑问的时间都没有。
什么最后一天?管他呢!
这些日子一来,她总能感觉到骆牧离的压抑,有的时候,明明感觉她就是很想要,可是,在关键的时候就会收手。
那样冷漠,不是骆牧离的一贯风格,只要眼前,看着他足以焼熔一切的热情,要小希知道,这才是她的那个骆牧离。
她很享受这个时刻,心,顺着他走……
敞开自己的身体和心扉,竟然也有一些迫不及待。
“阿离……”要小希一声轻呼,带着酥酥麻麻的醉人。
骆牧离只是一个稍稍的怔愣,立即便又热情如火。
而回报要小希这一声神情呼唤的,是骆牧离全身心的投入……
时间静好,一室旖旎。
关键时刻,门外传来巨大的敲门声。
“滚!”骆牧离沾染上情韵的声音低声怒喝。
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竟然在这个时候跑来坏他好事。
回答他的依旧是更为猛烈的敲门声。
要小希推推她身上的骆牧离,无意间浸了一手的汗水,看着他因为忍耐而辛苦的模样,要小希不厚道地笑了。
骆牧离一指弹在要小希的脑门上,坏心肠的小东西,竟然敢看他的笑话。
要小希抚着脑门,笑的花枝乱颤。
骆牧离固执的不理会外面的动静,还想要继续。
“嘭嘭嘭”
巨大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门板的振动传到了地板上,骆牧离一阵烦躁,冲着门口吼道:“滚远一点,别让我在听到任何的声音。”
外面的胡婶,在第一次听到骆牧离那一声“滚”的时候,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姐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有少爷的声音。
于是,她不顾骆牧离的怒火再一次敲响了要小希的房门,而且,这次特别的用力。
当骆牧离的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胡婶是彻底没了脾气。是啊,骆牧离差不多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呢!
在婚礼上,对着那么多人的面,他都敢承认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何况是私底下,想必,他早已经和要小希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听着他现在迷哑的声音,不正清楚的说明了这一点吗?
“少爷,先生让您过去!”话说出来之后,胡婶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骆景毅只请了要小希一个人,并没有让她叫骆牧离。慌忙之中,胡婶竟然传错了圣旨。
“知道了。”骆牧离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应声而停下。
这么多日子的忍耐,已经快要将他折磨死了。每日,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在眼前晃动,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苦楚,只有男人才能体会到。
终于熬到了要小希出了小月子,现在有来了个捣乱的,骆牧离分分钟想要砍人。
听不到门口离开的脚步声,骆牧离方才微微收敛,将自己的大手从要小希的身上撤了回来,不紧不慢在她的身上继续“作恶”。
“你去看看,胡婶是不是还在门口?”要小希可没有被人偷窥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做的怪癖。
“不要。”骆牧离耍赖,双手依旧不想离开自己攻下来的领域。
胡婶最近的所作所为,在骆景毅那里已经被不满了。这次,又因为自己的口误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她更加的不敢回去了。
她来之前,骆景毅千叮咛万嘱咐,叫要小希去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被骆牧离知道。
这下好了,直接传错了命令。在门外思索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挽回。
房间里那些细微的响动无一不在说明,要小希和骆牧离在房间的所作所为。传闻毕竟只是听说,一旦真被撞上,那就是另外一种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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