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阳州府贪图他小姨子的表外甥娘子的美色有不少时间了,借着一次酒醉,硬是强睡了表外甥娘子,气的人家那在南阳州府夫人那里闹了许久。可谁都不曾料到,没出一个月人家娘子便有了身孕。南阳州府一连生了八个女儿,所以想要儿子的欲望强烈。表外甥娘子被大夫症断出怀的是男胎后,南阳州府可是开心
了很久,故和表外甥在某些事上也默契地达成了一致,心照不宣。就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南阳州府的儿子是人家表外甥给养着的……不过,那个男人却好赌,家里基本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外头欠了不少的赌债,还外加豢养了一个貌美如
花的伶人……”
一顶绿帽子明晃晃地戴在头上,不管换做哪个男人,估计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个好赌的赌徒。
更别提,他娘子被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睡了不说,还十月怀胎替人生了儿子。
怎么看,都是憋屈得很!
虽然他面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有怨气。
既然心中有所怨,那就必然会寻找一个地方发泄,久而久之必然就会有破绽和缺口。
只要有了突破口,任何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从而挖出更多内幕。
余奕凝将知道的真相说与几人听,都是敏锐之人,怎么可能猜不到后面的结局。
要说她这预知古今的本事,还要拜前生今世两世所赐。
就说话间的这么会儿功夫,骆驼车已经在荷花镇的镇口停下。
因为怕惊扰到镇上的百姓,余奕凝一早便吩咐,将骆驼车停在镇口,她们逛着回飞仙阁;而骆驼车则通知飞仙阁的掌柜的,由他们打点收拾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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