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辙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
“二弟,她这可是浸猪笼的大罪啊,蹲个水牢已经便宜她了,一经审实,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罪!”
一听说要去水牢,冷二嫂吓得一脸苍白,浑身发抖。
她跪爬着来到冷玉轻面前,扯着他的袍角道:“相公,我真的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上官宛扶额无语。
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还是几句可有可无的话,顶什么用啊?
冷玉轩压根儿就不相信她的话。
他只是念在夫妻情分上,舍不得她去水牢受罪,却并不信她。
此时此刻,他的一颗心,仿佛被利刃切割着,钝痛得都快要麻木了。
一方面,他要承受妻子背叛的打击;另一方面,他还要承受失去妻子的打击。
夫妻五年,从不纳妾,现实足以证明,他对妻子,情深似海。
他舍不得她受罪,也承受不起她的背叛。
他的一颗心,仿佛被千万只手撕扯着,痛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冷父在养病,家中除了冷母,就剩冷家三兄弟最有发言权了。
见母亲和二弟三弟全都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未免夜长梦多,冷玉辙当即下令:
“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关入水牢。”
一群守卫从门口闯了进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盼盼,突然扑到上官宛身上,瞪着一双杏眸,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两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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