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灯是灭的，窗外照进来一束月光。
夏芃芃走到酒柜，拿出一瓶洒。
这些酒，应该是寒城买的。
打开瓶塞，倒了满满的一杯，一口灌了下去。
久违的味道，让她的心情得到了释放，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不是戒酒了吗？”一道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
夏芃芃手里酒杯落到桌子上。
她看到，昏暗的客厅里，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慕行野？他怎么还没有睡？
慕行野走到一旁，把灯打开。
夏芃芃就这么狼狈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在看清他的面容时，潸然落下。
慕行野见过她哭的样子，却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诛心！
“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问过你，我们有没有见过面，你没有告诉我真相。”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承认。”慕行野轻声回应。
“你是怕，我不答应你配合温医生做研究。”
“不是，五年前的一次接触，让我死里逃生，再次见到你，一切都还是未知，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每一次濒临死亡，在每一次垂死挣扎的时候，唯一的想法都是……再见你一面。”
“你为什么要见我？那一次，我也差一点害死你了！”
“那一次，对你来说只有无情的伤害，对我来说，却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暖意与温存。”
夏芃芃瞪着他，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溢满这双美眸。
“你挺享受的是不是？！我的求饶你都听不到？我那么无助，那么害怕，你从来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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