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一定是无法言喻的酸爽。
玄音抽了抽嘴角,心里无声腹诽:这根本就是在自虐吧?
她真不知道容锦到底在执着什么。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是好好养伤,伤势痊愈之后想办法离开大雍,而不是在这个像个抖M一样自找苦吃。
玄音静静在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帝沧澜也沉默地负手站在她的身边,目光落在棋盘上,从始至终未曾开口说一个字。
玄音对棋艺也算是精通,她心里很清楚容锦不是遥华的对手——宫宴上输了一次,前两天又输了一次,两次便足以证明他跟遥华之间的差距。
而且容锦现在身体状态不佳,对弈需要消耗体力和心神,他更不可能赢。
甚至于可以说,遥华完全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就结束这局棋,但遥华却没有这么做。
像是心情很好,又像是心不在焉一般。
遥华今日的棋路带着一种存心折磨人的意思,慢悠悠地磨着,每走一步沉吟的时间很长,看起来又像是心思根本没放在棋盘上,频频走神的模样。
可每当容锦有了要赢的趋势,他下一步却总能让容锦再度处于劣势。
所以这一局棋容锦下得很辛苦。
一局棋还没下一半,容锦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而遥华,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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