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南宫音就在这边演戏,她演戏也不能就这样敷衍着,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她这几天可是非常“”忙碌”的在找宝藏,虽然她也知道什么也没有。
南宫音在找宝藏的时候还和南典学校和北殿学校还有其余人交过手,不过因为南宫音身上带伤她也没有怎么和人打,她也就是坐在后方计划计划一下。
不过也有意外的时候,南宫音有一次正在南美的茶馆里面听着下面戏曲就出事了。
那还是一个雨夜,楼外大雨滂沱,夜色漆黑,街道鲜有行人往来,南宫音主要也没有什么事情,想轻松一下就过来听点戏曲,毕竟在异国他乡听到自己国家的东西还是毕竟亲切和放松的。
每当看到戏曲,南宫音的脑海中总浮现一些无法串连的片断:演出结束后昏黄的灯光、寂寞的妆镜、染血的胭脂、凌乱的妆台、兰花般的玉指、巧笑的美人、震天的锣鼓、如泣的胡琴、登台又下场的古人……这似乎有点戏梦人生的幻觉,这也是戏曲的魅力。
总觉得戏曲有一种魔力,既能让人惊艳于极奢华的妆饰,又能让人陶醉于极含蓄的内容,这才配得上“唯美”二字。
尤其是在风流韵事的表演上更值得玩味,比起现在的电影电视,南宫音在某些方面真的比较喜欢看戏曲。
美人眼波流转,娇羞地回身说一句:“随我来呀”,满台春意,无限遐想。
小夫妻俩在“南梆子”的曲调中,如花间双蝶一般,戏舞连连,最后水袖一搭,一切尽在不言中。
用醉态藏起幽幽闺怨的杨妃,一个卧鱼,便能讨下满场的好。
“老成”的许仙对着西湖叹出一句:“真乃是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是赞美西湖还是赞美她身后同舟的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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