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感觉。”罂粟听着南宫音这么说想了想回答到“不过小五什么时候能把这针拿下去啊!”罂粟说着就看着自己身上的针,感觉头皮都有些发麻。
“等着吧!这针还要在你身上呆了一个半时辰呢!”南宫音听着罂粟这么说淡淡的说了一句。
“记着他们两个醒过来的时间了吧!”南宫音说着就看着泽兰问到。
“嗯”泽兰听着南宫音这么问自己点了点头。
“嗯,来我看看你的脉象现在怎么样。”南宫音看着泽兰点了点头就让罂粟伸出手来。
“小五我感觉我没有什么事情了。”罂粟伸出手看着现在脸色不算太好的南宫音说到。
南宫音现在没有管罂粟说着什么,她摸了摸罂粟的脉象就去摸了南黎辰的脉象。
南宫音发现两个人的脉象现在感觉还比较平稳就点了点头“现在毒是被压下去了。”
“能解吗?”罂粟听着南宫音这么靠在枕头淡淡的问到,她和死亡医生都是非常了解南宫音的,一般南宫音不会这么和他们说的,要是能解南宫音早就和她们开玩笑了。
现在看着小五的样子可不是什么好脸色啊!
“天下就没有不能解的毒,但是”南宫音话音一转就瞬间把司仪他们的心给提起来了。
“但是什么?”司仪听着南宫音这么说有些急切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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