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厚颜无耻的话着实让庄以蔓感到恶心。
她冷笑:“所以,为了惩罚她你在明知道她有心脏病的情况下,还停止了她的药物,不再让她接受治疗?”
“那是她应得的。”
“您可真了不起。”
庄项翰的语气,俨然像是江疏影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般。
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卑鄙龌龊切切实实的如同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插入庄以蔓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对家庭,对父亲的幻想瞬间土崩瓦解。
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意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心底深处,又迅速四散至四肢百骸。
庄以蔓强忍着奔溃的情绪。
当她再次抬起眼皮看向神色冷峻的庄项翰时,那对杏花眼中再无惯有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浮冰碎雪的冷意。
她不想再与庄项翰谈论自己的母亲,因为这个男人不配提及她的母亲。
她转移话题,“你说如果我和阿晋离婚就将失去一切,包括您。我和您直说了把,我和阿晋目前在分居,这婚我是离定了。你要想和我脱离关系就随意吧。”
她的语气冷冽如严冬中的寒风,一字一句带着刺骨的冷意。
而她的话也切切实实引起了庄项翰强烈的不满,他不敢相信这个从小到大向来乖巧的女儿竟敢如此造反。
联想起萧晋轩今天的态度,以及恒盛集团近来几次对宇临集团置之不理的态度,庄项翰似乎知道了原因。
归根到底,都是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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