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似散发出女人的傲慢与倨傲,这一路上,她几乎没和他说过话,他相当于在对着空气抑或是一件死物说话,因为,她没有回应。
所以。
容景深并不意外,他捏了一把女人的脸蛋,虽然那上面有着很多伤痕,目光一如既往的柔润,“本王早就将傅言扔到太医局里了—还是,你想让他先替你医治脸?”
意料之内的。
女人偏过脸,没理他,依旧冷漠。
还真是不习惯。
以往这女人生起气来,至少会和他拌嘴吵几句,可现在—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当真是让他不太好受,可他也不觉得气馁。
因为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细细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脸庞,戏谑道,“不如—现在就生个孩子?“
还真是。
无下限啊。
果不其然,女人好像炸毛了,因为脸色倏的就沉了下来,星眸瞪着他,幽幽动了动唇,却还是没说话。
她和一个变态计较干嘛?
越搭理他估计他越兴奋。
她索性闭上了眼,准备小憩一会,可容景深粗粝的手指一直在她脸上游弋着,时而拂过她的眼睫,时而拂过她的唇,时而落到她的伤口上,引起些刺痛。
惹得楚惜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可他却从她眼里读到了厌恶与烦躁,没有专属于少女本应有的任何情绪。
“那就先用膳,用完膳后,傅言再替你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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