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燃这会越说越起劲,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楚惜,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我家殿下受了那么重的伤。
用了那劳什子的西域疗伤圣药,每日痛苦异常。
他还加大药量,他—他就是担心你!
可你现在却这样对殿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络燃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出来,引得周围都震颤了几分,楚惜耳膜都被炸的很疼,她手抖的更加厉害了,左手按住不停颤抖着的右手,才堪堪将匕首给拿了下来。
但她的眼神还是很冷。
“这些理由和借口找的倒是很好。“她站在风口,看着下方茫茫然不知何处为终点乱晃的鬼尸。
“找了这些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之后,就能忽略掉—因为引起这场灾祸,而带给自己的负罪感么?”
她的音调偏清冷,让那无端的讽刺意味更浓。
白子玉逡巡着她纤瘦的背影,很想去抓她握紧的手,可又怕她此时情绪失控,越发的对他厌恶。
他的步子就生生僵在了原地,只是脸上的无奈之色更浓,“楚惜。
我不后悔这样做,我也不是在找任何理由。
我只要你相信,只要你得到自己想要的,我......什么都肯做。“
楚惜背脊僵硬着,却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二殿下,将解药给我。”
她如今不想管那些国仇家恨,她只要,她男人好好的活下去,即便是丢掉那些权势地位,她只要容景深活着就好了。
“楚惜,没有......“
楚惜转过身,双目很红,比鬼尸眼睛的颜色还要妖冶几分,她靠近了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我不要听没有。
我要你—要你将解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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