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染咬着唇,眼神无辜极了,似还闪着泪光。
他的想法却很病态,傅轻染,从小到大,都属于泡在蜜罐子里活着的,比她的颜儿幸福太多太多。
不过,就是语气冲了点?这女人是琉璃做的么?一碰就碎?
他用巾布将身体擦干净之后,扳正女人的脸蛋。
赤果果的男色,让她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努力的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终究是徒劳。
”我并没有要取代她的意思。“傅轻染这样告诉他,“我只是觉得,比起这样消沉下去,你不如想想如何将她给弄出来比较好。”
虽然说这番话的时候,心痛如绞,可—傅轻染更害怕的是,顾凌尘会就此颓靡下去。
“我自然会将她给救出来。”顾凌尘手中力道倏然加重,疼的女人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特可笑的再想。
这女人大概真的是琉璃做的,就这点小痛,都能掉眼泪?
是宣平侯一直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吧。
越是美好的东西,却不会让人有想要好好呵护的心思,相反,更想要将它给摧毁。
“那你能不再成日醉酒么?”傅轻染眨巴着眸子,怯怯的问他,她到底还是害怕他的。
“若你—穿着这身衣服,在院子里站两个时辰,我就答应你不再沾酒。”
傅轻染面色白的几近透明。
可她还是紧紧攥着手,道,“好。”
她真的就推开门走了出去,风雪很大,好似能迷了人的眼,她就那么呆呆傻傻的站在雪地里,不停的打着哆嗦,不停的搓着手,可到底还是冻晕过去了。
顾凌尘那时在想,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真的那样做?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