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样无补于事,因为其他部位早已与男人紧紧相接。
但这样,好像能让她心里好过一样。
男人垂首注视着她冷漠的神情,心像是被狠狠蛰了一下—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这一次,女人似乎是动真格的。
而这次,似乎更不好过的是他。
不过—他倒是明白了什么,怀柔政策对这女人基本上无用。
强硬收紧了怀抱,将女人抱着离开。
宫墙上的雪时不时的掉落下来,雪沫子胡乱飞舞,白婧瑶瞧了一眼身后脸色惨白的苏珍颜,道,“贵妃娘娘还是不要再自讨没趣了吧。
与其追寻遥不可及的,不如抓住自己能抓住的。”
聪明人对话,一向不需要完全点破。
苏珍颜没说话,带着云萝迅速的离去。
—
就这样,一路形势张扬的抱着楚惜上了马车。
秦风看着楚惜和自家王爷和谐的一幕,还以为两人已经和解了,喜滋滋的驾着马车,心想,王爷心情变好之后—
他们做下属的也不用胆战心惊了不是?
只是,在马车行驶在官道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两人的争吵声。
好歹让他多做一会梦吧。
“你若是觉得我不听你话,干脆将我大卸八块别在你裤腰带上好了,或者是,找一种什么言听计从的药给我喂下去不就行了?”
彼时女人正坐在他腿上。
而他的手也牢牢圈住她的细腰,可明明她就距离自己咫尺,却好像隔了很远很远,感觉太不真实,恍然有一种如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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