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苏珍颜掩着袖袍笑的更开心了。
楚惜心里怎一个卧槽了得,这给皇帝戴绿帽子还戴的这么嚣张的,真他妈罕见啊。
她是实实在在了解苏珍颜的性子,此刻也并不相信苏珍颜的话,波澜不惊的开口,“哦,这样啊—
反正怀的都是容家的血脉,叫父王和叫皇叔也没什么区别的。”
苏珍颜没想到楚惜会是这种反应,脸色白了白,道,“你不在乎么?”
楚惜手指叩击着上好的梨花木桌,都懒得看她,“贵妃娘娘。
我觉得你这样挺没意思的,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去容景深面前装可怜,效果比在我面前叫嚣要好很多。”
她面前摆放着一杯花茶,清香四溢。
可她从头至尾连碰都没碰,倏然看向苏珍颜,“我今天就说清楚了。
以后别有事没事就让我进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轻松自在,只需要每晚叉开双腿,让老男人睡上一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原以为楚惜之前的话就已经够不留情面了,可此刻,苏珍颜才深深有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她最介意的是容渊,可楚惜每一次都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呵,那就怪不得她了。
“楚惜—你这样和本宫说话,你就不怕死?
不怕本宫治你的罪?还是你以为有王爷宠着你惯着你,即便你犯下谋害龙裔的罪,他也能护着你?”
似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楚惜敲击桌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在偌大的殿中显得尤为清晰,“你—想牺牲你腹中孩儿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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