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站在中间的吧台上，拿了一瓶装着血红色酒液的酒瓶，倒了一杯，递给林墨，“血腥玛丽，尝尝？”
“真是……”林墨轻轻茗了一口，“美妙的鲜血啊。”
是的。
血腥玛丽，这个酒使用处女手腕的鲜血制作的，入口柔顺，却带着难以抑制的怨气和血的黏稠醇厚。
“那么……有什么就直说吧。”林墨看着不知道何时浮现的骷髅侍者，将两个骰盅放在了桌旁。
“你想问问题，那么按照这座城市的规矩，你得赢了我们的誓约。”妇人轻笑着，讲一个骰盅拿到了自己身前，略微抬起骰盅，露出三颗骰子。
“可以啊，”林墨抬起骰盅，同样显露出三颗骰子，骰子洁白如玉，但是制作它的材料，却是人的指骨。
“不过……这第一把，我用我剩余的寿命跟你赌。”林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却见骤然浮现的蓝色火焰在桌面上燃烧，形成了一个图案。
“誓约，已定好。”
妇人的面色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墨，“你居然……那么快就看透了一切。”
“只是猜到了而已，咳咳……咳……”林墨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逐渐流逝，原本健壮的身躯变得虚弱不堪，眨眼间就如同一个行将腐朽的老人一样，只是双目仍旧雀跃有神。
而面前的妇人，面色却依旧红润。
“开始吧，大小，还是别的什么？”
“大小。”
“呵呵……”妇人冷笑一声，“你已经快死了，而我体内充斥着生命力，这场……我赢定了。”
“话别说的那么满……咳咳……”林墨咳嗽着，手颤抖的握住了骰盅，看着佐伊，微微一笑，在她身上一抹，笑道，“小家伙，你身上哪儿来那么长一根头发？”
“医生……医生先生？”佐伊连忙抓住了林墨的手，“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佐伊……佐伊不想看到医生先生……”
“没关系。”林墨坐在了椅子上，只是稍微一个动作就让他忍不住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的左手缓缓移动骰盅，骰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面前的夫人则将手举在了空中，不断舞动，骰子在骰盅之内旋转着，舞动着，声音凌乱不堪，但是……
却能够误导那些能够依靠点数猜出数字的人。
“砰！”
约莫半分钟，两人同时停下了骰盅，妇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闲家先开吧。”
“不着急。”林墨伸出手，颤抖着举起了那杯血腥玛丽，将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至少在开局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你在这儿骗了多少无知的家伙？偷走了多少寿命？”
“啊，这个问题啊……咯咯咯……”妇人娇笑着，“我早就忘了呢。”
“那就是很多了？”林墨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咳嗽两声，佐伊连忙帮着林墨顺气。
林墨起开骰盅，骰盅的三粒骰子正好是三个一。
最小的数字。。
而看到这一幕，妇人嘴角顿时扬起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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