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像一家小三口。”坐在桌对面的村长儿媳妇杜氏边夹菜边说道。
坐在她旁边妇人也附和道:“是呢,可惜了林玄不是个姑娘。”
一桌子都是年长的妇人,说话也不用忌讳,就这个话题都一起打趣二人,林玄不好意思连菜都不敢夹了。
吴善清自己还一旁啧啧道:“是啊!可惜了。”的附和,引的大家哄堂大笑,林玄低头不说话,想去拿脚踩吴善清,脚又不能动。
新郎过来敬酒,喝了一圈转到下一桌,酒席结束,大家都嚷着要去闹洞房,林玄腿不方便,又有小孩吴善荀,吴善清也就不去凑热闹,和张家打声招呼,背着林玄牵着吴善荀回家去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二人回来各自忙起,吴善清把明天需要煮的大件菜先处理,林玄坐在院内,旁边簸箕放着黄色的柿子,把柿子挨个皮给削了,系上线做吊柿子。
林玄以前老家有些人家院子内外会种柿子树,一到秋天,树上挂满黄橙橙的柿子,林玄远远望着馋的直流口水,集市卖的不便宜,又不易保存,吃不到,直到大了林玄也改不掉喜欢吃柿子的习惯,见超市有卖柿子饼的都会买一些回来以解多年的馋虫。
上次吴善清摘了几个熟的给林玄吃,上面还有许多黄皮的没人摘,林玄便让吴善清没事都给摘回来,自己做柿子干。本打算做柿子饼,林玄回忆做法不方便晒,便削皮挂上绳做吊柿子。
在第一串吊柿子晒成后,家里二人吃过后都觉得不错,东西又可以保存,便决定大量做些留着当做零嘴吃。
无论柿子饼还是吊柿子林玄都没有实战经验,以前吃的时候为了区分些二者区别百度过,从中汲取了方法,好在这里也没这种吃法随他折腾,吴家若大的院子内都架着竹杆,上面挂满削的不规则柿子。
第二天简单吃过早饭,吴善清就开始洗、剁、切,半残的林玄坐在厨房外摘菜,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时听到外有马叫声。
“应是子呈来了。”吴善清放下刀出屋
赵焕然左手抱着吴善荀右手牵着马从路口正往这走,看到吴善清在院口,加快步伐。
“他都这么大了你还抱着,放在地上自己走。”吴善清到前接过马绳拴在一棵树上。
“趁着现在能抱就多抱抱,再过几年大了肯定没机会抱了。”赵涣然双手包住吴善荀的腰往上托了两下,让其坐在自己手臂上,拿嘴巴去吹吴善荀脖子的痒痒肉,逗得咯咯直笑。
吴善清也不管他二人,拴上马回屋继续刚才的活儿。
二人闹了一会进屋,赵焕然诧异的看着坐在厨房口的林玄。
“我脚扭了。”林玄尴尬的解释。
大部分菜昨天基本都是洗好切好的,几个时令菜今个摘洗,不多会饭菜煮好上了桌,八个菜,四荤四素很是丰盛。
赵焕然开了一坛花雕,林玄脚有伤吴善清未给倒,抗议无效,只能和吴善荀一样的甜甜的野果汁。
“善清,回来吧。”赵焕然站在书桌前背对进门的吴善清道。
放下茶几把泡好的茶分别倒进紫砂杯,吴善清自顾端起一杯,一股茶香扑鼻而来,“这里很好!”
赵焕然猛然转身,“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快步走到吴善清跟前,“就看着那小人高高在上逍遥法外?你如何对得起九泉……”
吴善清打断,“子呈,放下吧!”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不是爹想要看到的!”
“这个不提,善荀已到开蒙的年龄。”赵焕然突然转变话题。
良久,“容我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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