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的内部会议结束以后,我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对于这次跟韩飞的合作,我心里其实特别明白,我们就是拿热血在赌一个看清楚未来的明天。
韩飞究竟是个什么样品性的人,目前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我没法给他一个具体的定位,但我很清楚我们这个小团伙想继续高歌猛进的发展欠缺什么,眼下我们不算特别差钱,也有一定的名声,缺的就是一个足够硬朗的背景。
照着现在的架势混下去,我们这辈子的成就估计也就仅限于此,可能还会越混越差,玩社会这条路其实跟特么考大学没啥区别,都属于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们现在能够站稳脚跟,是因为哥几个足够抱团足够狠,可假设某一天又冒出来一伙比我们还年轻还不要命的团伙,我们可能就得乖乖的拱手让座。
一直以来我们都没什么机会,始终是瞎打瞎闹,找到哥几个身上的事儿也全是需要拎枪舞刀去解决的,我们不动或许得被对手捶死,动了就有可能出事。
咋办?只能硬着头皮干呗,所以这一路走来,大家都格外的辛苦,一旦闯了祸,要么主动投案自首,要么就是远走边关,如果我们在上面能有个说了算,资源和关系网特别大的“哥哥辈儿”照拂,可能一切就不同了。
所以这次韩飞提出来的合作,我看到了一抹希望,虽然他始终都在说,只负责帮我们引荐,不敢保证一定能够达成合作,但我坚信,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不要脸的性格,一定能为我们这伙人求到三分光明,当然前提是我们得拿出足够的能耐和诚意。
连续抽了几根烟后,我捧着手机开始轻轻拨打通讯录,琢磨着临走前再怎么想办法替大家加几分保险,突然间“梦娇”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在吗?
我迅速给她回了条语音信息:“你说姐妹。”
几秒钟后,梦娇给我回过来一条信息:“目标好像有点耐不住了,今晚上又约我见面。”
我思索一下后反问:“你怎么想的?”
梦娇也给我发来一条语音:“我觉得可以见一下,如果他有开房的意思,我就顺水推舟的满足一下,你安排几个人,准备仙人跳搞他一下。”
我迟疑片刻后,尴尬的问:“整一次,你能把病传染给他不?”
这次手机那头的梦娇沉默很久,我等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钟,她才回信:“我不敢保证,这种事情是有几率的,可能他倒霉,亲亲嘴就中标,也可能他运气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想起来她之前跟我说的话,小心翼翼的问:“你之前说,你有把握跟他发展成长期P友是么?”
梦娇戏谑的回答:“嗯,我感觉这个人不是单纯的想要跟我约一次,他属于那种有点小才气很想跟人炫耀,可是又总觉得没人欣赏的类型,我如果有耐心的话,说不准都能哄的他当女朋友。”
我磕磕巴巴的说:“那你。。你要不尝试一下?一次两次给丫传染不上,十次八次,肯定能成功吧?”
原本,我就觉得用“梦娇”这类人当筹码其实挺下作的,可她管我要了几次钱后,我突兀感觉大家只是买卖关系,各取所需罢了,所以使唤起来也很随意,不过一些比较敏感的词汇,我还是羞于说出口。
梦娇并没有任何矫情,一副生意人的语调道:“那肯定了,但是必须得加钱,具体费用我需要再计算一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联系张星宇。”
我痛快的答应下来:“钱不是问题。”
几秒钟后,梦娇回信:“好,待会我会把约会地址发给你,你先看一眼实际情况和我的能力,咱们再做决定。”
结束聊天后,我搓了搓脑门,自言自语的苦笑:“蒋光宇啊蒋光宇,我是真不想拿捏你什么,可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扯淡,不整你不行了。”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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