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连于丽丽那样身经百战的人最后都屈服在审讯之下，如今的郑婷婷正处理精神最弱的时候，这要是想知道原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所以这一声回答。
林小夕回答得十分坚定。
而事实也是这样。
她这边刚刚挂了陈水际的电话，秦卫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媳妇，公安局那边昨天晚上对郑婷婷进行了审讯，现在情况已经出来，等中午我会把资料带回去给你看的。。”
“别等中午啊。”林小夕连忙阻止，“老公你现在说一下。”
对方的秦卫江听到这话，沉默了十几秒：“你就这么急。”
林小夕笑眯眯地点头：“都想了一个晚上了，能不急吗？”
“你啊——”秦卫江语气里面全是无奈，“精神病医院那边有厉害的心理咨询师对郑婷婷进行了催眠，然后从她嘴里面得出的消息是：她之所以会到那个厕所，是跟着孙莉过去的目的就是想教训教训她，不想却发现是一个抢劫现场。”
林小夕沉默。
郑婷婷出现在哪里，竟然还真的是巧合。
这——
还真是大大的出乎的她的意料。
她抿了抿嘴：“她为什么会救陈水际？”
这个郑婷婷，因为高三那一个的知识竞赛，对她一直抱有极大的恶意。
当初甚至因为这份恶意，还曾经对付过孙莉。
这样一个心胸不宽广的人。
她可不认为，对方会救陈水际。
秦卫江的语气里面全是古怪：“催眠的结果是，在孙莉和陈水际之前，这个人贩子已经进行了抢劫，而她之所以从后面袭击人贩子，不过是看人贩子注意力全在那个后来的女孩身上，所以想趁乱捡个便宜，然而好拿回她的东西而已，并不是想救人。”
林小夕：......
水际这个家伙，还真够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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