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斯塔克他们也肉眼可见的变得萎靡起来,毕竟他们只有四个人,而仪器却需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运转,以免错过可能的微弱信号。
人是越来越疲惫,可收获却完全为零,让人开始怀疑是不是仪器有问题,亦或者计划出错,当然最大的可能是珍妮特早就没了,他们只是在做无用功。
这样的猜测,虽然大家都藏在心底,但霍普猜得出来,可她除了感谢的话外,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帮着打打下手,减轻他们的负担和劳累。
没办法,贾维斯根本派不上用场,毕竟只是个聪明的系统,掌握的资料再全也是数据库里的东西,数据库没有记载就不知道,而量子领域恰恰就是未知。
这就跟当初斯塔克寻找代替有毒的钯元素时一样,贾维斯只能帮忙计算已知元素的组合,新元素就一点忙都帮不上。
就在众人几乎放弃的时候,喝着咖啡提神的斯塔克发现亚原子频率的信号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连忙放下咖啡,凑到跟前仔细观察,将刚刚的波动打印出来,仔细的观察了好几遍。
才发现在矩阵天线,扫描到0125点的时候,信号波就会有微不可查的波动,属于误差范围内,但斯塔克总觉的这可能并非误差。
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始调整扫描范围,不再进行大海捞针似的扫描,而是对准那一片,进行精准的扫描。
外面已经是漫天繁星,但斯塔克却毫无睡意,用眼袋极重的双眼盯着仪器显示屏,右拳不自觉的紧握在一起,嘴里还低声说着:“拜托(come on),拜托(come on)...”
这已经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的一点发现了,如若的确是误差的话,那斯塔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量子领域是他才接触的课题,再聪明的人也需要时间去学习那些前人的知识,再进行思考和理解及深入研究,可现在最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就在斯塔克下意识的握住左腕,慢慢活动之际,屏幕上的信号波再一次跳动起来,并且这一次的跳动幅度极大,绝对不可能是误差,让斯塔克马上停止了广域搜索,对准这一点进行详尽的扫描。
随着信号波的进一步收缩,信号波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并且斯塔克觉察应该这有某种规律,马上让贾维斯进行分析,虽然贾维斯无法应对未知的领域,但已有的资料,却能用最快的速度得出结论。
贾维斯如往常一样,迅速的给出了答案:“我认为这是摩尔斯电码,先生!”
“就这么简单?”
“是的,先生,就这么简单。”
“....”
深夜的复仇者基地响起了响亮的铃声,将还在沉睡的人们唤醒,头昏脑涨、摇摇晃晃的在贾维斯柔和的声音中,沿着相连的走廊,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广阔训练场。
斯塔克一句话就让他们清醒过来:“我可能找到珍妮特了。”
在几人还在消化这句话时,斯塔克端起已经冷掉的浓咖啡一饮而尽,而贾维斯则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斯塔克先生发现异常的全过程,并展示了信号波的循环‘摩尔斯电码’波动,翻译后恰好是‘SOS’。
一次这样还可能是巧合,两次、三次,到现在已经循环到了第八次,这就不可能是巧合了,而是真真实实的有人在‘干扰’信号波,而发出求救讯号。
“一定是妈妈,她在向我们求救。”霍普激动万分,自从寻找珍妮特行动开始后,她就住在了复仇者基地,把皮姆博士视若珍宝的各类资料全都拿了出来,皮姆博士实验室的所有仪器也都搬了过来。
这些东西都是死物,留着也不过是积灰,拿过来却可能救出母亲,霍普根本无需多思考,就做出了决定。
而现在终于看到了成果,怎能不激动呢?
班纳、特查拉、苏睿也在听完后马上上前,开始检查各系统及程序算法,以确定这种信号波动并非巧合,忙碌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的概率错误,也就是说这的的确确是从某处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但这信号在半个小时后就消失了,从最开始出现算起,总共持续了两个小时,也让众人猜测,珍妮特所处的量子领域的概率场,可能两个小时就发生一次转移,从而导致虚数的排布顺序发生改变,通讯由此中断。
不过既然已经取得了联络,就等于已经知道‘针’的特性,比之前漫无目的的寻找,已经好太多了,接下来只需要调整时空穿梭仪最上方的八元定向天线矩阵,根据上一次的搜索算法,进行基准定位,相信很快就能重新取得联络。
夜色虽深,却挡不住几人的热情,马上投入到工作之中,键盘敲击声不绝于耳,面积广阔而精致的八元定向天线矩阵,以极缓慢的速率上下左右前后摆动着,调整着反射角度,仔细‘聆听’着来自极其微小世界的‘声音’。
在进行搜寻的时候,几人也在讨论该如何建立起联系,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珍妮特很可能在量子领域处于一种很特殊的状态,即能量不连续、位置不确定、状态叠加等情况。
所以珍妮特能活着,很可能是因为她处于一种很特殊的状态,即超脱时间的一种情况,不存在于过去也不存在于现在,既存在于过去也存在于未来,勉强可以用薛定谔猫来进行不怎么准确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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