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足在窗前站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转身回到浴室,算算时间,严墨梵的身体应该恢复正常了。
在冷水与冰块的双重刺激下,严墨梵体内的血蛛渐渐的淡化直至全部被分解。
血蛛是一种迷情药,越是在高温下,扩散的越迅速。同样的道理,在低温的情况下,它便无处遁形。
进入浴室,格尔道见严墨梵再次睡着了,他整个身体都在浴缸中,只有头在外面,而他的脸已经恢复的正常之色。
格尔道走近严墨梵,将他从浴缸中抱了起来,发现这水温不是一般的人,就连他这种阴寒之人,也觉得凉,更何况是严墨梵,如果不是他体内有血蛛在作怪,他早就冻醒了。
刚刚被血蛛折腾的够厉害的他,现在只怕是地震也吵不醒他了。
抱起严墨梵,格尔道见他的裤子湿了,便给他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这才抱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将严墨梵弄好后,格尔道来到了客厅,他的床足够大,睡两个大男人根本不是问题。可他就怕万一自己兽性大发,把严墨梵就地正法了怎么办?
为了不让这种事发生,他们分开睡才是最好的选择。
格尔道躺在了严墨梵之前睡的沙发上。这张沙发也是最长的沙发,刚好可以睡一个成年人。
躺在沙发上,格尔道进入了浅眠状态。
整晚,严墨梵睡的很香,他从来就没有睡的这么沉过。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天亮了,严墨梵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的脑海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顿时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严墨梵认真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他好像是被热醒的,然后格尔道出现了,再然后他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实在想不起来的严墨梵这才察觉到自己好像什么衣服也没穿,就连裤子也脱了,当他将被子掀开看着不是自己之前的那条内裤时,顿时不淡定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不规则的抓痕时,一个不争的事实在他的脑海闪现。
尽管他不愿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竟然被格尔道给侵犯了。
想到这里,严墨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胃里除了胆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严墨梵呕吐的声音,惊醒了格尔道。
他看了看手表,见已经八点钟了,是时候起床了。穿好衣服后,格尔道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呕吐不止的严墨梵。
“你怎么了?胃里不舒服?”格尔道关心的上前询问。
望着接近自己的人,严墨梵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别靠近我。”
格尔道便站在原地,等着严墨梵吐完。
许久,严墨梵吐到已经没什么可吐的,这才坐直了身体。
想起格尔道对自己做的事,严墨梵就恨不得杀了他,可势单力薄,他肯本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才一个晚上,你就忘了是我救的你?”格尔道被严墨梵的刀眼给愣住了,他好像没有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怎么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模样?
“是啊,你是救了我,可却也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你的血是不是会让人情迷意乱不能自拔?”严墨梵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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