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难道要告诉秦淮,我在和我闺蜜讨论她pao友的床上能力?
秦淮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哦”了一声,又说了两个字:“全垒?”
我就知道,这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干嘛不敲门进我房间?要是我没穿衣服呢?”我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秦淮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移动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反正你前面也没什么风景。”
我原本拉着被子的手一僵,下一秒,动作已经先于意识。等到我反应过来,枕头已经从我的手中飞了出去。
就在即将碰到秦淮脸的那一刻,他抬起头,接住了枕头:“路乔,你这脾气得改改了。”
“秦总,您这讲话方式,也要改改了。”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无形的火花在我们对视时迸射,我瞪得眼睛都酸了,半晌才揉揉眼睛:“秦总,你不要告诉我,你之所以大晚上到我的房间,就是为了来听墙脚的。”
“你不吃饭?”
“诶?”我一愣,“吃什么饭?”
这脑回路转的太快,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那头秦淮已经拍了拍手,大门应声打开,两个侍者推着餐车进来了。
“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我捂住肚子,才想起自己从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
“我等下,叫外卖就好了。”我瞥了一眼餐桌上的东西,都是我之前没有见过的。秦淮还真是跟他说的一样,帮我提高了生活品质。但是关键是,我总觉得这样吃人家用人家,之后没准就要当牛做马了。
“这地方,送外卖的进不来。”秦淮淡淡地说了一句,自顾自地拿起叉子,尝了一口,“这里的鹅肝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你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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