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寒随后扬起的打火机,是她精心设计的高定Zippo,上面刻着他们两个名字的首字母。
火苗看起来是一种冰冷的淡蓝色,在空中划过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这种看起来冰冷的火苗,温度却非常的高,高到能够轻而易举的点燃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花语。
花语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着现在估计是再也睡不着了,因为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片吞天噬地的火焰。
她正想要拿手机看看时间,忽然发现哪里不对。
睡眠灯亮着,光线昏暗,看东西很模糊,但是花语还是能够认出,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大魔王的房间!
花语睁大了眼睛,像是在映证什么似的,余靳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怎么了?”
没一会儿,花语就看见余靳淮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他刚才应该是去倒水去了,慢慢走过来后,啪的一声打开了台灯。
余靳淮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袍,系带系的很敷衍,松松垮垮的露出半个胸膛。
花语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见了他的腹肌。
这个男人平时看着有些清瘦,但是脱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皮肤是一种冷白如玉的颜色,整片结实的带着爆发力和野性的胸膛看起来宛如一件艺术品,并不夸张的腹肌却带着一种迷惑人心的性感,更别说那露出了一点的
人鱼线……
花语赶紧收回自己研究人鱼线的好奇心,看着大魔王好一会儿,才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余靳淮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坐到了床边,“跟你讲个故事?”
花语抱着杯子:“……嗯。”
余靳淮道:“大概是晚上七点的时候,在我卧室门口捡到了一只睡的死沉死沉的兔子……”
花语:“……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她现在有点颓废,想要来根烟,但是想想自己戒烟许久了,于是就喝了口水,“……其实你可以叫醒我。”
余靳淮:“叫了,甚至踢了两脚,但是不醒。”
花语瞪大眼睛:“你踢我?!!”
余靳淮沉默的看着她。
花语想了想,大魔王现在的心情应该十分不美好,自己要是持续作死可能会被殃及池鱼,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和余靳淮睡一起了,没什么好矫情的。
“那……我先回去了。”
余靳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眼睛黑沉,仿佛镶嵌了漫天星辰:“陪我睡会儿。”
花语:“??”
余靳淮淡淡道:“有点睡不着。”
花语哦了一声,“要不然喝杯牛奶?”
余靳淮认真的看着她:“你身上的奶味比较有用。”
花语:“……”所以是被当成安眠药了吗?
反正现在也不怎么敢回自己房间的怂包花慢吞吞的又缩回床上,“那……你睡吧。”
余靳淮说:“不唱首安眠曲的吗。”
花语:“……你想听什么?”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安眠曲储备量还没有到达能够让人点歌的地步,赶紧又道:“嗯……我给你唱个小兔子乖乖??” 余靳淮想了想,抑制住了告诉这只蠢兔子小兔子乖乖不是安眠曲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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