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一直不爱说话,今天说的已经算是不少了,他抬起头来,一只手横着一划,一道青白色的火焰从地上烧了起来,对着那个风衣男就过去了。
风衣男不急不慢的说道:“你看看,好好说话也不行,一上来就动手,你们心不诚啊。”
说着,那个风衣男抬起手来,一大群被迷魂了的人就跟活了的兵马俑一样,冲着我们就哒哒哒的过来了。
我算是了解罗蔚蓝和龚贝贝是怎么被绑走的了,养鬼术不好对活人用,而活人现在成了不知痛痒的木偶,推不开打不走,油盐不进。
我要放赤血咒,程恪握住我的手不许,那个风衣男就饶有趣味的这么看着。
刚要说话,程恪蹲下身子,在地上一划,我也没看清楚他干了什么,只见那些个人的身体,“乒乒乓乓……”的跟保龄球瓶子一样就倒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程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在地上结了许多的红线,那红线束的还特有艺术感,你压着我我压着你,所以,那些个中了迷魂阵的活人也是你压着我
,我压着你,全交错着将对方给绊倒了,滚在了一起,跟叠罗汉似的。
而那些人现在要挣扎,却暂时没起来,程恪一手环住我,十分轻松的就踩在了那些倒地人的后背上,直接落到了那个风衣男的面前。
风衣男被程恪的身手给震了一下,显然有点猝不及防,程恪一手放下我,一手就奔着那个风衣男的脖颈过去了,声音凉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冰一样:“你是谁?”
而那个风衣男却一缩身子,居然泥鳅似的从程恪的手底下给滑出来了,起手奔着程恪就招呼上了:“你不认识我啦?”。
程恪皱起了眉头来,我也一下子就愣了:“听着这个意思,还是个熟人?”。
不过反正程恪跟别人打架从来没输过,我也顾不上他们了,赶紧就把罗蔚蓝身上挂着的绳子解开了:“你没事吧?”
“你说呢……”罗蔚蓝揉了揉手腕:“绑的都成了中秋节的大闸蟹了。”
“那个人是谁啊,”我回头望着那个跟程恪绊在了一起的那个人:“听着那个意思,像是认识我们似的……”
“你看他那脖子,”罗蔚蓝努了努嘴:“看见没有?”
我仔细一看,禁不住揉了揉眼睛,那个人脖子后面,有个乌龟……碧落门的标志?
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我自己的手上也被烙上去了一个。
“魏长生派来的。”罗蔚蓝咬了咬牙:“也是想着抢长生,可是不认识你,倒是把贝贝给弄过来了,幸亏贝贝跑出去了。”
这个人可真够乌龙的,不过……魏浅承的人?魏浅承要是真的想要长生,有很多机会把我杀了,但是他一直也没有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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