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总问我,绿色是什么颜色,红色是什么颜色,颜色又是什么东西!
问的我好烦,好烦!
我知道肖刚尽力了,福利院不是盈利机构,全靠zf拨款和社会募捐。
那么多孩子,没几个是健康的,我们都期待被领养,但,鲜少有不被嫌弃的。
“大哥,我真的需要好多钱的……”
不知怎么,就流泪了,我拿过他抽的一半的烟放到嘴里,点着后,就这么叼在嘴里,伴着袅袅白雾,静静地倚靠着沙发--。
重生的意义,与我,不仅仅只是发家致富,我还要做好多事,我肖鑫不是没心哪,以前,只不过是没力!
曾经的我,和小米粒,富强一样,自保都难啊!
狠吸了一口烟,随即吐出,我暗灭烟头,起身长吁了口气,这样很好,最起码都说清楚了……
哥们变成女人后能戒烟戒酒,也能慢慢的戒了霍毅!
大哥也是如此,他喜欢的,是清纯天真的金多瑜,而我这种外表和内存不匹配的,配不上他!
霍毅一晚没归。
我依旧是伴着号声起床,洗漱完找了半天才翻出个金多瑜带来的床单,有点大,没办法,又拿过剪刀裁了裁挂到洗手间门口先当帘子用。
弄好后我站着打量了好一会儿,就纳闷儿了,这年月,女人用的布面怎么净是红啊,粉儿啊的。
就说眼前这个,浅粉色印小花,太少女了也!
越看越觉得焦躁……
算了!
凑合用几天魏大明就能把门送来了!
“妹子啊,你这是用床单当门啊!”
黄兰香过来时我刚把枕头里剩下的票券揣进包里准备出门,捯饬了几下头发看她笑笑,:“啊,有才吧。”
“不是,新床单啊,你这不祸害东西么!”
黄兰香扯着我那‘杰作’来回的看,“早点跟我说嘛,我家里有不用的半截帘,给你用呗!”
“半截帘?”
我呵了一声摇头,“算了吧,那能遮住吗!洗澡也不行啊!”
“洗澡算啥啊。”
黄兰香撇了下嘴,“这布面都是结婚用的,粉嘟的多好看,就这么让你给剪……”
“姐姐诶!”
我忙忙叨叨的跨上包,“您就别在那帘子发表意见了啊,大早上弄它都不够我闹心的!”
“闹心?”
黄兰香回头仔细的看我,忽的眯了下眼,“妹子,你发夹呢?”
我佯装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今儿没别,在坏了呢。”
黄兰香拧着眉直盯着我,看的我周身不自在,“小兰,你老看我干嘛!”
“妹子,你是因为帘子闹心吗?”
“呵!”
我甩了下马尾,失笑,“怎么着,咱家小兰也敏锐上了?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啦?!”黄兰香抿了下嘴角,自顾自的又叹了口气,“昨个,我听到你家关门声了,霍医生回来也就一两个小时吧,就走了,我还特意和冯国强打听,他说没霍医生需要做的手术,好像,他昨晚,是在医院办公室住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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