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宇乘热打铁,“小先生,这个周末正好连着圣诞节,不知道您是否有安排,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您看我订周五晚上的飞机去北京,行不行?”
阿秀能够理解他这种被夹在火上烤的焦急心态,“我星期五正好有空,你订星期四晚上的机票,我们可以一起过去,订星期二晚上回来的机票就行。”
白泽宇连忙点头。
正事到这里就算谈妥了。白泽宇对于阿秀已经有了敬畏之心,言语间自然就流露出了恭敬的意思。倒是陶道士如今越发的年轻,虽然这四人里面就数他年纪最长,但是白泽宇跟他却是越谈越投机
。称呼很快由陶大师变成了陶大哥。
阿秀就笑眯眯地听着他俩聊天,席间倒也热闹。
这时,门外突然传进来些动静,白泽宇愣了一下,停止了交谈,按理说这里是私人会馆,不会有外人来打扰地。他眉头微皱,站起来,去打开了包间的门,“大哥?!”
外面正是白泽冠,但是两手却被人强行扭在背后,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阿秀闻声一抬头,也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但她打招呼的对象,却是那个扭着白泽冠的人—靳南,“队长,好巧,你来吃饭?”靳南这才松开了白泽冠,“我看这位似乎……对你们的房间挺好奇,哈哈,看来是一场误会。”事实上,靳南是跟着阿秀来到这家私人会馆的,正巧他也来过这里吃饭,所以
顺利地跟了进来,可偏偏白泽冠不到十分钟就在这间包房门口转了四五躺,还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这才被他给扭了。
白泽冠没有着急跟靳南翻脸,反而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场误会。泽宇,跟朋友吃饭呢?不介绍一下?”白泽宇多精明一个人,要不然白老爷子也不会把企业都交到他的手里,一看白泽冠的行为,他脑子稍稍一动,就猜到白泽冠大概想干什么了。脸上虽然没变色,心中却是
怒意横生,心道,好你个白泽冠,难怪最近总是拐弯抹角的向我示好呢,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把主意打在小先生身上呢。最近白泽冠闹出的动静不小,他虽然花钱遣散了那几个小明星和模特,但是能跟他混了这么久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捧着肚子闹上白家的也不是没有。白泽冠一反常态,坚决地撇清关系,白泽宇私下还觉得蹊跷,怎么白泽冠一夜之间就转了性情。今日这一露面,白泽宇就知道他的打算了。想必是想勾搭小先生,准备把小先生拉到白家大房那边去,即便不能拉拢,要是小先生因此而恼了自己,也能斩断自己的一个助力。这个家伙,难怪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老说他损人不利己,心思尽数用在歪门邪道上,
虽然继承了白家人的智力,却遗传了他妈的那种心态。
白泽冠一看白泽宇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立刻主动向阿秀伸出手,“我是泽宇的堂哥,白泽冠,你是泽宇的朋友吧!泽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白泽宇听得一肚子火,但是又不能翻脸。他眼睛一转,偷偷使了个眼色给陶道士。然后装作不胜酒力,就把自己给挂在了白泽冠的身上,还装着要呕吐的样子。
陶道士哎吆哎吆的就喊上了,“白总这是喝多了,我们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您来得正好,那白总就交给您了。白总,白总……”陶道士装模做样拍了白泽宇两下。
白泽宇演得像真的一样,死死地抓住白泽冠地两个手臂,人好像要往下出溜,又好像要吐。白泽冠想甩又甩不开,又想表现的兄弟情深,两个人缠在了一起。
“哎吆,白总这是真的喝多了。”陶道士摇摇头,叹息道,“白总人真实在,那白先生,白总就交给您了,我们先走了哈!”白泽冠有点懊恼,这老头哪里像个风水师,瞧着一身潮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都赶不上他,拉出去就能街拍了,但他只能使劲儿托着白泽宇,眼睁睁地看着阿秀三人还有
那个莫名其妙扭着自己胳膊的“队长”离开。
四人出了门,阿秀示意陶道士带着李同垣先走,“队长要回宿舍吗?正好我也要回家,顺道载我一程?”靳南点点头,今晚不光是白泽冠被抓他抓了现行,他也被阿秀抓了个现行。两个人坐上车,好半天都一直沉默着,终于靳南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块空地,“阿秀,你到底在
做什么?”
“风水师。”
“什么?”靳南偏了偏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秀侧身望着他,很认真的回答,“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做风水师。”靳南有点接不下去,他可以说什么?质问阿秀,年纪轻轻的,搞什么迷信?那么他自己在小南山的遭遇要怎么解释?而且审讯的技巧里面都是针对审讯对象不老实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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