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站起身来,让到了一边,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了对此状况的不解。
此时,这巩老头显然是看出了王大虎眼中的疑惑,他一边将中年人摆正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他呀,也是个苦命的人,得了这么个糟心的病,中医救不了,西医治标不治本。”
话落,巩老头起身走到药匣子里头取出了几味中药包好,拿到了中年人的面前,“给你,小火熬,每天三次。”
中年人接过中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颔首表示感谢边准备离开了。
王大虎敏锐的嗅觉立刻就闻出了巩老给出的药,那是细辛,冰片,川楝子等普通的止痛的药材,对病症的治疗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治疗的药效。
空有一身治病救人的本领,王大虎怎能见得如此疾苦之人从自己的面前就这么拿着几味止痛片就走掉了。
他见状,赶忙打叉道:“大叔,我自幼也学过一些中医,您的病不如让我也瞧瞧。”
中年人闻声摇摇头,苦笑着说:“巩大夫都治不了的病,你看的了?”
“试试呗!来都来了,看不好还看不坏嘛!”王大虎打趣着说道希望病人能给自己一个看病的机会。
说来也是难得,这是王大虎第一次为别人看病,还得想方设法让别人给自己看的。
巩老头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对中年人说,“给他看看吧,要不啊,他错过了你这么一位病人心里估计也得堵得慌。”
中年人也露出了与巩老一样的苦笑,挽起了手腕。
“谢谢啊!”王大虎半开玩笑的道着谢坐到了中年人的旁边认真的诊起脉来。
中年人的脉跳动如弹石,急促又坚硬,时间间歇不均匀,时快时缓,是为数不多的怪脉。
此时,王大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病症的具体问题所在,及所需要的二十多味药材。
果然是种怪病!
这是王大虎为数不多的几次从医经验里头,用药最多的一次。
不过好在不是不治之症。
王大虎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从中年人的手腕上拿开,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
巩老头见这是诊完脉了,探过头问道:“怎么样,你看出个什么了么?”
王大虎嘿嘿一笑,冲着中年人挑了挑眉毛,一脸顽皮道:“你猜怎么着?喜脉!”
“这孩子!不行这么跟病人开玩笑!”巩老头没好气的瞪了王大虎一眼,赶忙帮忙将中年人的袖子往下撸了撸。
只见王大虎二话没说,抬起屁股走到收银架子边上,用架子上的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二十多味中药的药方。
“巩老,这方子我留在你这了!下次大叔来,你就用我这个药方。”
话落,王大虎便自顾自的用秤药的小秤在架子上抓起药来。
巩老头见状赶忙走了过去,一脸“大事不好”的愤怒,道:“王大虎你给我下来!别闹了!”
可是王大虎却像全然听不见一样,还在自顾自的抓着药,嘴里还不时念叨着:“当归……二十七克,枸杞……枸杞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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