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羽才进门。金燕子就将贾羽的脖颈搂抱住了。
金燕子眼睛似乎发绿，盯着贾羽看了好一阵子，看得贾羽心里有些发毛了。贾羽心想，莫非这小妖女又要发横了？
金燕子看了一会儿，眼睛变得温婉起来，说她想死贾羽了，若是贾羽再不来，她恐怕会活不过今天晚上的。这显然是小妖女故意夸张了想法，以次招惹贾羽对她的喜欢。
贾羽顺势搂抱住金燕子的小蛮腰儿，亲上了，说：我也一样，想你想的要发疯了！
贾羽这样说是在应和着金燕子。金燕子自然不是吃素的，她闪动着水杏眼，说：你会想我想的发疯，鬼才相信呢！
金燕子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贾羽的鼻子。
贾羽说：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我是信你了。你怎样想着我的，我也怎样想着你的。
两人逗趣着情话，温存了一会才分散开的。贾羽突然闻见金燕子的奶香味道很浓郁。但今天奶香味里夹带着一些血气腥味儿。
贾羽说：燕子，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与往常不一样呢。奶香味里还夹带着一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呀？
金燕子羞赧地说：你的鼻子属猫呀！连人家的血腥味道都分辨出来了。告诉你，我来好事了。所以身上有那种味道的。
贾羽说：我的天，今天可是撞上‘红运’了。我不该来的。来了，对你可是不好的。
金燕子说：有什么关系的？我还有间卧房呢。我们分开睡。互相不干扰，只是半夜里你别猴急着往我这边来暧昧就是了。
贾羽笑了，说：哪里可能呀。你都来红事了，我怎么也得克制住的。只要你能睡得稳实，我也一样睡得沉稳、安逸的。
金燕子说：那就好。我们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谁靠不住谱的。哼，别怪我半夜变作精怪来抓你的！
金燕子说完这话，神秘地笑了。
当夜，两人吃毕晚饭，去金燕子画室欣赏了一番修改过的那幅男女合欢的油画。金燕子把贾羽和自己的面容换了个模样，这味道就是别人的了。
但贾羽总是感觉到金燕子和自己的影像还隐约存在里面。这是心理的错觉罢了。
欣赏完画，金燕子与贾羽在画室亲热了好一阵子。金燕子心性激动地颤栗了很长一段时间。贾羽又去了腋窝处寻觅奶香味的香源，弄得金燕子心性火烧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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