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不可能带她去的。宇文滟笑着说:“不就一个月嘛,我等得起。”
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她并不觉得等待有多孤独,可有的时候,等待却很残酷。
白临风离开的第二天,永安下了一场暴雨,公子离站在宇文家的门口三个时辰,谁劝他都没有动过,没有人知道他为何站在那里?等着谁?
李绝绝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心软地同宇文宵说:“老爷,赵潋的事情要不要通知滟儿来处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宇文宵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李绝绝派人去请宇文滟。
宇文滟坐在锦画馆的雅室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刻了一横一竖在茶几上,她是在记算白临风离去的日子。
白临风走的时候对他说,替他守着锦画馆,因为他回来了要第一眼看到她。
宇文家的人在门外紧急地敲门,大喊:“少主,快随小的回去看看赵公子吧,他在门外站了三个时辰。”
宇文滟看着天上蒙蒙的雨,此时已经过了暴雨的时间,但这阵雨好似不会停了一样。站在外面的下人都撑着油纸伞,素净的伞面打起了雨花,啪啪啪的声音让人的心更加慌张。
她揉揉额头,才想起自己还有公子离的事情没有处理,自她与白临风两情相悦之后,便扔下了为她受伤的公子离,实在是没有良心。
“情,真是还也还不清的东西。”宇文滟扔掉了手中的匕首,随着宇文家的人离去。
宇文府院的大门前,公子离静静站立,全身上下湿透了,晶莹的水珠自他发丝中渗落,顺着眉目滑下,竟让人有一丝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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