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头看着她,元极并不相信,“定然是骂人之语,有多脏?”没那么脏的话,他也就原谅她了。
无语,“这不是脏话,哈士奇呢,是一种狗。长得很帅,就是有点二。”把画夺回来,这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她的确是不会夸他。
喝了一口水,元极手上一动,手里的水杯就精准的划过半空又落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秦栀卷画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杯子,又转头看向元极,“只是睡了一觉,你就完全好了?”
没回答她,元极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施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
身体翻转,秦栀被轻易的甩在了床上,而那个人则返身压了上来。
睁大眼睛盯着他,秦栀随后便紧皱起眉头,面有厉色,“元极,你别太过分了。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这两日才当牛做马。对于你所说之事,我还没想好呢,你不准乱来。”他一这样,秦栀真的有些害怕,论力气,她是无论如何也挣不过他的。
“你骂我是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自己是不是在乱来?胆子太大了,知道我不会惩罚你,便开始公然辱骂我。想把我变成你的同类么?狗子。”捏住她的一侧脸颊,元极一边低声斥责,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
脸颊被捏,秦栀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虽是不疼,可是却让她很不自在。
“成,我向你道歉。你把手松开,然后下去。你这样属于占便宜,我很不喜欢。还有,你不要这样突然攻击我,我没有任何防备,很慌张。以后,你最好提前问问我的意见。”当然了,她肯定会拒绝。
看她在那儿眼睛盯着一处噼里啪啦的的样子,元极忍不住弯起薄唇,“我若想对你做什么,真的需要提前问你么?”
“你想做什么?”他这话听起来就很奇怪,特别像流氓。秦栀反倒觉得,他以前冷冰冰的样子挺好的,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其难缠。
“你真的想听?”他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游走了一圈,眸子里有片刻的颤动,他想做的,还真的挺多的。以前从未想过之事,这段日子尽数涌入脑海之中,他倒是想尽快的将这些变为现实,应该极其美好。
“臭流氓。”瞪着眼睛,秦栀骂了一句,脸却无端的红了。这厮的眼神儿极其露骨,明明面上一派正经之色。
手上用劲儿,直接将他掀翻过去,秦栀快速的从床上跳下来,坚决和他拉开距离。
元极神态自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过。坐起身,拢了一下有些散开的中衣,将他露出来的胸膛遮住了些。
看向椅子上的另外一幅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谁。”
“阿澈。”倒了一杯茶,秦栀喝了一口,靠在桌子边缘,拒绝再靠近。
盯着那阿澈的画像看了一阵儿,元极淡淡的收回视线,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变冷了些。
“还有个苍公子我没见过,不知长什么模样。这俩人,应该是公冶峥的左膀右臂。对了,不知这次神庆伤的如何?有没有让公冶峥如愿以偿。”元极伤的重,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不信神庆会一点都没受伤。
“也足以让他在床上躺半个月了。”元极面色淡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虽然你们俩都没失掉性命,但这种结果,公冶峥应该已经高兴的要捶地了。”两败俱伤,怎么想也是他独坐渔翁之利。
“这些事情不用你思考,实在闲着无事,你可以继续画画。只不过,不许再骂我了,不然有你好看。”站起身,元极一边淡淡道。
看着他,秦栀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瞧着元极忽然在动手脱衣服。
她睁大眼睛,眼见着他将中衣脱了下来,就随手扔到了地上。
视线从他的上半身缓缓掠过,最后落在了他的小腹。
那仅存的中裤也不知怎的滑到了髋骨以下,好像他只要再一动,那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什么操作?秦栀看向他的脸,他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此时不妥。
“把干净的衣服给我拿来。”元极说着,中气倒是很足。肋下的那大手印儿颜色浅淡了些,显然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秦栀的视线在他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转了两圈,然后她抬手遮在自己眼前,“非礼勿视,我在这儿也不太合适,你自己去拿吧。”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
虽然她意志力还算坚定,但这厮总用身体做勾引,即便是柳下惠,也得心旌动摇。
她深信自己能够坐得住,但难保时间久了不会兽性冲脑,那时候,吃后悔药也没用了。
看着她离开,元极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非礼勿视?她才知道非礼勿视,晚了!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裸的上半身,元极此时也算明白,这还真是一个强有力的筹码,对待她这种脾性特殊的人,有着难以估算的诱惑力。
占据最高地,也似乎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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