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用着各种办法各种理由用暗的、用明的离开景王府,到琴乐坊跟太子会合,然后在他的陪伴下前往崔唯的竹林施针。
而这两天,崔唯还是改不了他那习惯,嘴里总是有意说一些话让我听,大致上还是重复着他认为太子喜欢的我观念。从他的说话中,多少想听到一点关于太子的过去,但是他隐约所说的过去太朦胧,并不能让我明确的肯定是些什么。
而我,也学会了应付他的办法。
不管他说了什么,在整个施针过程,我都是紧紧的抿着唇,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管。就算他曾几次暗示过太子与景王之间可能存在的仇恨,我也忍着不去问,继续当那个冷面无情的晴乐公主。
于是,他的话一天比一天少了,我才体会到宁静的幸福。
之于太子,自那天我暗示的拒绝之后,他也没有再说过越规的话,这两天同骑一马时他说的、问的也是一些体面的话,让我与他一起时存在的压力都消去了不少。
我想,那一天我大概是因为崔唯的话而想太多了,太子对我应只是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他说的可能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而不是崔唯要提示的那种爱意。
“娘娘?”羽儿从流苏外唤。
躺在床上静静眨眼的我因她的轻唤而偏过头看她。
崔唯的针术是有较的,我的气门几乎快要全康复了,也渐渐不再感到那么累,体力像已在回来,相信接下来的三天施针后,便会完全康复。
今天,我回王府后只小睡了一会,现在便觉得清醒不少,没有开始那两天那样,一睡便到天黑才能醒。
“什么事?”我淡淡的问,明白若不是有事,羽儿不可以会叫醒刚施针回来睡并多久的我。
“景王出事了。”她贴在流苏处,小声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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