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阿饭一脸吃了屎的感觉,也觉得这事来的太突然太荒唐了,你说这俩人是不是没事作死呢,本来啥事没有硬作成这样,怪不得电话那边许处气的不行,要是因为这俩人基地曝光了,那可是大事。
这俩人还有心情斗嘴,阿饭一拍桌子,压低声音,“你们两个以为在开完笑吗?这种事,涉及到多少人的性命。”
木兰和阿飞立马闭嘴了,他俩是最知道轻重的,可是,我倒是挺理解,到底都是青春年少,儿女私情这东西可是压抑不住的。
可是现在事情紧急,在吵吵就是不懂事了,他俩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眯着了。
那边催着时间到了。
阿饭皱皱眉,示意他们在里面别乱说话,带着我出来了,而从会面室出来,门口就有人等着我们,京城景区扫黄支队的副队长,他身边站着派头丝毫不比他差的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木兰的那个网友,扫黄组的组员黄大年。
我和阿饭对视一眼,后者很有派头严肃的,“刘副队长。”
故意忽略那个黄大年。
那个刘副队长点点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你们就是同飞等人的律师?”
大概没瞧上这么年轻的律师眼神带着轻蔑,可是看着我的时候却是微微皱眉,我心里明白他是看着我眼熟,我嘛,跟着安东进京以来也不算低调,出席各大场合,在上流社会和高层的圈子里也是个人物了。
只是想刘副队长这种级别的和我没什么交集,可是能在这种肥缺的地方当差,必然是有门路进来的,所以在朋友亲戚间听层次高的人吹嘘时候看过照片,只是印象并不深刻,更何况我此时的装扮与每次和安东一起出席宴会的装扮非常不同。
所以他看着眼熟却不认识是非常可能的。
阿饭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要谈一谈。
刘副队长还没说话,他身边的那个黄大年就不乐意了,他这人最讨厌被人忽视,可是京城的警方圈子里,精英还是多,忙碌案子的人还是占大多数,他这种败类是少数,可是被安插进别人也没办法啊。
没人搭理他,他就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做些边缘工作,还挺乐意的,整个警队都不愿意搭理他,只有这个刘副队长心思活络想着巴结好往上提一提,昨晚就是刘副队长带人去抓的。
“还有什么好谈的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否认的吗?组织卖-淫,整间酒吧一看就是扫黄打非重点的地方,涉案人员都在里面了,这对京城的治安很是影响啊,我就说这些外地人开的酒吧做的都不是正经营生吧。
这次封了也是情理之中,还敢找律师?小心顿大牢,不过我的好好调查一下,一般这种组织卖-淫活动的酒吧都涉及到卖药,一会叫缉毒组过去看看,看看他们这酒吧到底藏了什么?”
黄大年本身专业就不行,但是他这人在这个圈子混久了,很是会糊弄人,看他这话说的那么溜,保不齐用这招糊弄了多少人了,老百姓本身就对穿制服的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心里,就算是好人被他这么一吓都得吓软了。
他就是想滥用职权以报私仇,我看着他,感觉真是恶心。
这个人个子一米七八左右,不胖不瘦,长得嘛,高鼻梁,如果不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还算是个帅哥,可此时看他这个嘴脸,我怎么看怎呢么觉得欠揍呢。
他在那得意的看着我们,阿饭却是冷笑,“确凿证据?请问确凿证据是什么?上交证据组调查核实了吗?我当事人被你们抓过来已经有七个小时了,其中如果不是我当事人强烈要求,和当时你们抓人时候有人看见通知我,也许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当事人被抓。
也就是说至少有五个小时以上,我当事人是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被你们强行带走,这已经违反了,xx条例地xx条第三行的原则。还有,抓人的时候有搜查令吗?有具体的证据吗?我当事人的酒吧里可有监控录像,如果当时你们没有抓到现行就污蔑我当事人卖-淫的话就是栽赃,我可以告你们的。
并且,这位警官我刚才在和你们领导说话,你有什么权利插话,插话也就算了,找缉毒组?糊弄谁呢?你当场都没有找到任何禁药成分,就在这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这年头诽谤罪很大的。
警官,抓人是要讲证据的,不是空口白牙,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行?刚才你说的几点我都录下来了,到时候对不上我会告到你-妈都不认识你。”
阿饭严肃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我差点笑喷出来,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拿出了不知道什时候开启的一个录音笔。
对面那位刘副队长和黄大年立马瞪大眼睛。
这和他们想的桥段可不一样啊。本以为吓唬吓唬我们,立马连哭带好的求情,这时候肯定会推人托关系花钱说话,什么罪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到时候酒吧求了黄大年,他刘副队长还能得到涉案人员给的金钱好处,他想的很美啊,可没想到,事情会变化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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