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惊,暗骂自己话多 ,看来演技还是不行啊。
同时又寄予希望会查到我是天上人间的颜娇。
可是小弟查来的结果让人失望,“半路扔上来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是阿飞弄来的。”阿飞是看守我们的一个,已经死无对证了。
人知道我怎么出现在之前的人里面,而且中间换车就换来好几辆,来来回回分了好几拨。
我犹豫着要不要说我是天上人间的颜娇,可是我一时拿不准什么关系,二是,说安少也未必好事,到底安家在外面树敌太多,再有,我刚才装作害怕现在要说我自己是大姐大,前后矛盾,我真是觉得我自己脑细胞不够了,而就在独龙要下令把我怎么样的时候,突然有小弟从外面过来,“老大,那边来人了,您看是不是?”
独龙立马皱眉,“不是和那边说了吗,这么快,看来是知道咱们货丢了,不管如何先送一批货过去,剩下再办法。”他很烦躁,想叫人打发了,可是报告的小弟为难的,“老大,是对方老大的下手,挺重要的。”
独龙皱眉,对方一开始说老大直接来,后来说不来了,本以为随便拍个小弟,现在看似乎不是。
刚要说请进来,门外就有声音,似乎人已经不等通传直接进来了,独龙皱着眉赶紧叫人把我拖到后面去。
又看看刘麻子和大嘴,最后让小弟将大嘴拉了下去。
大嘴脸色刷的青了,挣扎着,不可思议,看着刘麻子一瞬间松口气和得意,立马知道老大心里大概是信了,立马疯了,“老大,真不是我,我真不是条子,老大你信我啊,我和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
对方的人已经要走进来,这边还吵闹着,独龙皱眉,“还不堵了嘴拉下去。”
他虽然还没判断出谁是条子,可刚才的衡量中心里的天平还是失衡了,不为别的,刘麻子现在自己用得上,要不是之前几次医院那边出纰漏,他不得不胡乱抓人,也不会惊动条子,被盯上他。
而现在还有医院资源的就剩刘麻子这边了,有内部医生往外拿病人肾脏型号,这样更精准,自己可以制造意外,制造很多人不自鬼不觉把人弄走的方法,等对方家里人发现也是很久以后不会查到自己身上来。
我和被堵着嘴不断挣扎的大嘴一起拉到后面去。
出了那间圆顶的竹编房子,扑面而来的闷热更加扰人心神,树林茂密都很高,隔着不远就有个小竹房子,是四周都有拿着长枪棍棒站岗的小弟。
我和被五花大帮的大嘴被拖到离刚才很远的一处竹编房子,路过若干房子,里面传出哭声,还有尖叫声,男男女女都有。
被扔进一个偏僻昏暗的房里,随后大嘴也被扔了进来,我一下扑倒门口,“为什么把他和我关在一处,他会杀了我的会杀了我的。”
小弟却啪的一下关上门,任我怎么拍都不行,我这才惊讶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致命错误,我想让做个有用的,搅得他们内部不安,就又咬出一人是条子,可是我没见到独龙比我想的要阴的多,他想用我的命来测试手下。
果然大嘴虽然被堵着嘴,绑着手,但血红着眼睛向我撞过来。
我胜在手脚灵活,几次撞都被我引着撞到墙上,他也累了,索性坐在地上喘气。
看着他,冷静了很多,“大嘴哥?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姑娘,我也是受害者,被拐进来能怎样,现在你们老大在面前有客人,那个刘麻子恐怕还会顺水推舟做了你,您要是不想着怎么反击还在这为难我一个小姑娘,我看您也离死不远了。”
我这番话到让大嘴真的冷静下来了,呜呜呜的示意我,我皱眉伸手拿下他嘴里的布。
“臭三八。”
“我说的都是实话。”
“不可能我弟弟是什么人我不会不知道。”他依然不停地咒骂。
“是不是刘麻子叫你来说这些的?”
我看着他一直没说话,外面阳光正好,这个房子没窗户,他在那边骂着,地上有个光点一闪,我一下警觉,竹子之间有缝隙,我往边上一看,那亮点就不见了。
心下大惊,恐怕独龙让我和大嘴关在一起就是想听我们说什么,真是老狐狸。
我对着咒骂不断的大嘴哭着,“大嘴哥,您就别骂了,你弟弟说的人可不像是再说你,恐怕条子在你们之间另有其人,你得好好想想谁最有可能,给自己洗脱嫌疑才行,为难我算什么。”
我这一句话到让他一机灵,是啊,自己都这地步了,骂有什么用。
恢复理智的大嘴,起身跳到门边,用头撞着门,“我要见老大,我要见老大,不是我,不是我,我死了不要紧,要是条子还在,咱们都危险了。”
撞了不知道多久,门突然开了,他嗓子都哑了,不过过来的人无论大嘴哥怎么问都不说话,架着他就出去了,大嘴也一下意识到了问题,却不敢相信,“这是去哪,去哪啊?”
一路尖叫着,在远处一停,大概过了有一会儿,只听到一声枪响。
我一下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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