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灯亮起来,姑娘们叫着,小弟黄毛查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只听到平哥一声暴怒,“滚。”
中气十足,黄毛吓得一哆嗦,但是一看我被压在身下,衣衫凌乱,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尤其是小弟,心里嘀咕,不让他们碰,他自己却半夜偷偷碰,可却不敢出声。
而平哥一副被人扰了兴致的样子,起身理了理衣服,大步向仓库外走去。
我攥着衣服领子,半天没缓过来,这究竟怎么回事?
黄毛则找借口一样嘟囔着,男人嘛。
我心中疑惑不解,真不明白平哥刚才那一幕是干什么,故意装作要强我来掩盖他偷偷出门的事?
我本能的觉得这是不能和黄毛说的。
就像是一段插曲。做梦似的,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中间我一直在我那个小隔间里,黄毛也没来看我。
见买主之前,我做了个梦,梦见买我的人是个个子不高有点秃顶的老男人,一口黄牙。拍着我的肩膀叫我给他生儿子。
梦才做了一半还没入洞房呢,就被叫起来,我们这一行有十几个姑娘,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相互有的看着眼熟,有的还能叫上名字,由于我受到优待一向不和她们在一处,再加上昨晚的事,所以此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鄙视。
甚至村东头一向自是过高看不上我的小桃还啐了我一口,“贱货,和你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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