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行四人,除了张峰是个正常人以外,包括我在内都不算是人了。不过也什么大碍,反正走了这么久也没见个行人,倒是有不少车路过了。
我试过去拦一辆车什么的,但效果不是很好,招手有七八次了,也没见个车停下,问一下怎么回事、需要帮助之类的话了。在我第九次拦车失败后,色鬼摇头说了一句,没什么用,你看这荒郊野地的,哪个主敢停下来拉人了?
这话到是在理,如果是换作我的话也会如此,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要是遇见个歹徒、坏人,车主做好事别不成,反而是自己栽了。
唉,那就走呗。
我还算坚持的住,主要是‘底子’比较好,就算身体出了问题也不是走不动了,起码我都算是个半仙了。那一句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张峰也还好,毕竟是受过特殊训练,一时半会的也没瞧出他有什么疲态了。用他的话来说,再恶劣、艰险的环境都经历过,这些不算什么。
我没多问,觉着张峰再差也比一般的特种兵好多了,所谓的好是指身体、心里等方面。我想,这些环境对于特种兵来说不算什么,更不用说是张峰了。
小女孩算是最舒服了,一路下来基本是让我抱着,不要说是乖乖的走路了,让张峰抱一下也不行。还好,小女孩身子很轻,比一般的婴儿都要轻了。
过了快一天,色鬼也慢慢与我们习惯了,说话也放开了很多,不过还是不敢太放肆。有点烦的是,基本上过一两个小时就提醒一次给他找女人的事,我快要受不了。
色鬼是有名字的,但我不太喜欢,所以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陈色鬼。也不管色鬼满意不满意,就这么叫了,张峰好像挺满意了,一口一个陈色鬼叫着。
晚上,找了一个相对好一些的地面,铺了点杂草、树枝,这算是晚上过夜的床了,总比直接睡在地面上强很多了。我看着夜空下稀疏的星星,心想:这就是以天为床、地为被的生活么?
在第二天快要中午时,总算是到了正常一些的地方,不过不是人人都像先前遇到的大妈一样好心,有几个男女将我们当成了乞丐,叫我们快点滚。
我没去生气,张峰也很平淡,不过色鬼好像有些受不了,嘀咕了一句什么狗眼看人低。说着,色鬼一下向那几人扑了过去,在几人脖子后面拍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
那几人看不到色鬼。
我一惊,想要阻止来着,主要还是怕色鬼乱来,张峰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我,摇头说没事,放心吧。这时,色鬼哼哼了几句,一脸不岔的白了那几人一眼,然后走了过来。
我说,你干什么来?
色鬼哼了一声,说没什么,教训下那几人,看着就不爽。说完,忙又解释了一下,告诉我说放心吧,那几人顶多就是时运不济、生个病什么的,不会有大碍。
我一听,一下也懂了,其实色鬼拍那一下也没什么,纯粹就是手痒痒了。不过那‘一口气’却是有些用,怎么说呢,色鬼说白了就是污秽、不干净的东西,这人沾染上肯定是没什么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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